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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沈嶠平靜地與他對視,眸光中不帶一絲情緒。
五位大夫都檢查完畢,範大夫聲望最隆,也不再推辭,作了一揖回應道:“回通判大人,此人確有眼疾,瞳色淡綠,觀其脈象,肝膽火邪亢盛,熱極生風,風火攻目,是綠風內障無疑。”1
劉通判頷首,望向其他幾位大夫,見他們並無異議,令書吏記錄下來,又讓幾人簽字,算作證據。
“既然如此,本官想知道,有此眼疾可否在夜裡看清百步之外的人?”
範大夫搖頭道:“自然不能。”轉頭看向馬大夫。
馬大夫縱然再不願意,也不敢在通判大人面前說謊,只好附和道:“不錯,齊翁眼疾已算嚴重,白日裡也未必能看得清。”
終是塵埃落定,沈嶠無視了馬大夫難看的臉色,向範大夫幾人行了一禮。
劉通判撫須點頭,眼神掃過齊五兩人:“你可知作偽證是什麼罪過?”
齊五此刻臉色灰白,早已說不出話來,衙役給他灌了幾口水,方才反應過來,顫身跪倒在地:“大人!我那日的確看到一個白衣人,但陰森森的沒能看清。聽了王二描述,覺他形容得有些相似,一時糊塗,這才……這才來作證,我並非故意要害人啊!”
沈嶠冷冷言道:“白衣人人能穿,怎麼就一定是我?既如此,若是有更夫殺人,我也可以直接說是你了。”
王二見他反水,心下一橫,大聲道:“就算齊翁沒有看清,家父身上的刀傷和縫合確是板上釘釘,整個潭州城,不是隻有你能做到嗎?”
說罷已是雙目赤紅,恨不得將沈嶠生吞活剝,彷彿她真是自己殺父仇人一般。
沈嶠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雙目神采奕奕地看向劉通判:“大人,既然人證已推翻,劉老先生的遺體算是物證,不知大人是否看過了那些縫合痕跡?若是看過,我自有辦法證明非我所為。”
此話一出,堂中諸人都被驚住了,這要怎麼證明?
範大夫卻是靈光一閃,眼神複雜地看了看沈嶠,是啊,若她所做的縫合遠遠超過那遺體上的縫合水平,豈不是就可說明,並非她所為。
但這要一來,她又要如何解釋,自己是如何提升技藝的呢?
劉通判初時只覺得此案有些胡鬧,當堂審問並不算用心,現在卻來了幾分興致,吩咐道:“遺體已送到仵作房中了吧,去問問馮仵作,現在是否方便去看一眼?”
王二不知沈嶠此舉為何意,卻知道這女人必然不安好心,當即阻止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