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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死者為大,外人怎能隨意檢視家父遺體?”
劉通判奇道:“你先前報官時,已有人提醒過你,你還說若能為父伸冤,並不會在意這些嗎?何況,這是此案關鍵證據,衙門自然有資格檢視。”
王二見他露出不悅之色,頓時吶吶,又想起背後之人的威脅,背後衣物已被汗水浸透。
衙門裡的馮仵作已經幹這行已有三十餘年,見他們過來,掀開白布一角,為劉通判解釋道:“這些都是刀痕,深入骨血,疑犯的縫合做得相當不錯,我做了半輩子仵作,縫了百來具遺體,也才堪堪達到這個水平。”
說罷,他一眼望見人群中的沈嶠,瞧了片刻,笑道:“若真是這位女郎所為,我就要遺憾沒早早收了這個徒弟。”
沈嶠站的不遠,自然也看見了那些縫合,幾乎所有創口,用的都是單純間斷縫合法。在這個時代,已算得上高手所為。
可她在縫合時,一定會根據具體情況來選去最適合的方法,最終呈現出的效果,自是截然不同。
想到這裡,她向馮仵作微微一福,問道:“不知此處是否還有需要縫合的遺體,仵作大人是深諳此道,想必我一下針,大人就能看出到底是否是我所為。”
馮仵作一愣,轉頭看向劉通判,見劉通判微微點頭,才道:“確有一具,是路遇盜匪血拼而亡,情狀慘烈,你當真敢?”
沈嶠自然不會拒絕,輕聲言道:“壯士遺體,我只會敬佩,怎會害怕?還請准許我去堂中拿回藥箱,用自己趁手的工具。”
劉通判自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