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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屏風後的人終於轉過身來,“陸雲挽來了。”楚漳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將架子擺了個十成十。
“是,陛下。”低頭的瞬間,陸雲挽忍不住默默翻了個白眼。
身為傀儡皇帝,也就只配這樣給自己下馬威。
果然,楚漳並沒有叫陸雲挽坐下,而是越過他看向了站在後面的楚玄舟。
他像是沒見過這個兒子似的將少年打量了一番,“你和你母親很像。”語畢突然曖昧又不屑地說,“怪不得攝政王會喜歡。”
楚玄舟的母親曾是星際有名的交際花,除了楚漳外,還與帝國許多高層有過曖昧關係。
楚漳是在說他的長相,更是在諷刺他跟在陸雲挽身邊的事。
少年沉默著垂下眼眸,適時露出了脆弱的神情。
實際上生活在下等星的他,完全不介意這樣的評論。
“都坐吧。”
“是,陛下。”
陸雲挽後退一步,坐在了右側的沙發上,再次輕聲咳了起來。
聽到陸雲挽肺部傳來的雜音,看清他唇上的細小傷痕後,楚漳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在心中勾描起了當時的場景。
“沒想到攝政王大人真的病了……聽說還和楚玄舟有關?”
陸雲挽笑了一下,他沒有避諱這個話題:“是。楚玄舟殿下忽然血統覺醒,不小心將我拉到了水下。”
“哦?那你沒有窒息嗎。”
聽到這裡,一直沒有說話的裴照安,甚至於剛才那個帶陸雲挽進來的人魚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楚漳是故意這麼問的,像他這種沉迷聲色的人,早在看到陸雲挽嘴唇的第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在用這樣的方式羞辱陸雲挽。
楚玄舟忍不住觀察起了陸雲挽的反應。
剛才咳完,陸雲挽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他一邊笑一邊輕輕地旋了旋手杖,然後抬頭對楚漳說:“我吻了九殿下,讓他渡氧氣過來。然後,我們在池底呆了一會……”
聽到陸雲挽的話,楚漳的心情大好:“攝政王大人的玩法果然新鮮。”
楚漳雖然是個傀儡,但他不是傻子,被身為人類的陸雲挽架空這麼多年,他的心中滿是怨氣與仇恨。
只有在這個時候、在陸雲挽被自己貶低的時候,他才能獲得一種凌駕於對方之上的快感,讓自己忘掉這麼多年的屈辱。
楚玄舟意識到,陸雲挽在故意順著對方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