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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為攝政王的他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幾秒鐘後,楚玄舟的思緒被陸雲挽的輕咳聲打斷。
裴照安關切的問了他兩句,楚漳則不屑地說:“人類果然脆弱。”
陸雲挽沒有反駁,更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他笑著用絲帕擦乾唇邊的血跡:“是的,陛下。人類一向如此。”
一點血漬將陸雲挽的嘴唇染得愈發紅,配著蒼白的面板與濃黑的睫毛,他就像一朵開至荼蘼將要凋零的罌粟。
起居室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大概是因為陸雲挽太過配合,楚漳也覺得沒意思。
他擺手說:“好了,下週有例會,攝政王就留在首都星主持會議,等它結束後再離開吧。”
實際上不用他說,陸雲挽依舊會主持這場會議。
但作為一個空殼皇帝,楚漳一向很享受這種擁有權力的錯覺。
隨著他的動作,那個穿墨藍色西裝的人魚連忙走來,將一隻小瓶子放到了楚漳的手上。
藥物成癮嚴重的他,必須定時攝入這些東西。
“是,陛下。”陸雲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緩退出了起居室。
溼冷的深海,每一秒都在折磨著陸雲挽。
不只是肺,他身上的舊傷甚至於骨骼都疼痛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陸雲挽早就發現主角在觀察自己。
原本只想敷衍楚漳一下的陸雲挽,因此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力裝變態。
現在可算是結束了!
陸雲挽強撐著離開了起居室,但沒想剛才進到星艦,眩暈感就又襲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扶住少年的肩,將下巴搭在了上面。
陸雲挽:……
大概是有上次的擁抱在先,一回生二回熟的陸雲挽只愣了短短一秒便低頭輕聲說:“扶著我,殿下。”
楚玄舟猶豫了一下,慢慢抬手扶在了陸雲挽的背上。
人類的身體,正在他的手下輕輕顫抖著。
隔著厚重的披風,楚玄舟甚至都能觸到他背上蝶翼般細巧的骨骼。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地感受過人類的脆弱。
就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星艦外——是剛才那個藍衣人魚。
“攝政王大人,請問您現在是否方便?”他有些猶豫的看了楚玄舟一眼,忽然壓低了聲音問。
陸雲挽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難道是楚漳又有什麼么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