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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帝國每一個人都知道,攝政王藏在優雅表象下的本性與手段是多麼的毒辣。
見陸雲挽不說話,裴含霽只好繼續說:“人魚天生好戰,更注重慾望,洄游期的存在更是可以催化這一點。過分嚴苛的法案,並不適用於人魚。”
他們生來就和平和的人類不一樣。
說到這兒,裴含霽再一次笑了起來。
“這是天性。最重要的是,不受控制。”
陸雲挽等的就是這個!
裴含霽的意思與大部分人魚想的一樣——人魚生來就更加「原始」,道德感什麼的要比人類低很多。
且人魚一旦進入瘋狂狀態,也很難控制。
他們怎麼能和平庸的人類平等呢?
“好,我明白公爵殿下的意思了。”陸雲挽立刻點頭,同時笑了起來。
“什麼?”陸雲挽的反應有些令裴含霽意想不到。
陸雲挽低頭笑了一下,議政廳的燈光從斜前方照來,打在他的睫毛上並落下長長的陰影。
那雙黑沉的眼眸,完全隱了起來。
他說:“公爵殿下的意思是,等到能夠控制您說的那些「天性」時,就可以推行法案了。我應該沒有理解錯吧?”
裴含霽不懂得陸雲挽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並且本能地覺得不對。
……人魚的本性還有控制這一說嗎?
但這個時候,暫時脫離了低氣壓的貴族們卻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立刻和起了稀泥:“對對!攝政王大人說得對!”
一聽到陸雲挽說「控制天性」,他們便立刻將攝政王剛才的話當做了他一時興趣的玩笑,或者給人類做做樣子。
畢竟無論怎麼看,人魚陷入瘋狂時的本性都難以控制。
陸雲挽說的這些,完全就是空頭支票嘛!
陸雲挽笑著朝他們點頭,他再一次將視線落在了裴含霽身上:“公爵殿下覺得呢?”
這群貴族基本都知道,裴含霽和陸雲挽曾是帝國軍校同期生。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陸雲挽和裴照安之間那麼僵。
以往陸雲挽提出議題時,裴含霽的態度都比較溫和。
今天他卻始終沉默著沒有點頭。
不過已經獲得了整個議事廳貴族贊成的陸雲挽,似乎並不在意他的看法。
剛才重提《重刑同一案》的女人重新坐了下去,另有一名官員適時起身將話題切換到了超級光腦失竊事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