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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話違揹他本人意志地顫抖:“劉先明知道你做的事情嗎?”
“他嗎?”陳徊略微回憶了一下,平緩道來,“他應該當天才知道的。”
“那天給他們服用LSD-29的人是你,”李雨遊說,“劉先明一直信任你,他除了學術什麼都不關心,所以經常把身份卡交給你保管,你冒充了劉先明跟傅穹聯絡,賣止痛藥,賣LSD-29,沒想到被常瑗瑗發現,她拉著你去找劉先明對峙,所以你就動手了。”
“其實本來不需要鬧這麼大的,”陳徊沒有否認,“如果不是她找我之前先聯絡了軍科所,我只需要處理她一個人就夠了,但她總做一些多餘的事情。我只能給她和劉先明都注射了LSD-29,可惜效果都不太理想,常瑗瑗直接瘋了,劉先明倒成功了一半,我讓他拿刀,他照做了,讓他沉默,他卻不能好好閉嘴,所幸說出來的話也顛三倒四,沒壞什麼大事。”
陳徊回憶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看著他一點一點失去意識,他過程裡一直在叫你的名字,真是器重你啊。”
李雨遊曾無數次埋怨,為什麼劉先明要對他這麼好,以至於自己恨也恨不純粹。憤怒至極的時候,連夜把他送給自己的書一本一本翻出來,堆在空地上一把火燒掉,然而火苗剛燃起來又後悔,只能奉獻幾滴無濟於事的眼淚,希望把劉先明曾對他的好也順著淚水流掉。
不要把我當作榜樣,劉先明多次這麼說,你很聰明,你一定能做得比我好,我只能給你提供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
他錯了,沒有比自己更蠢的人了,真心都看不出,別人的假面也看不出。
事到如今也只能徒勞地問對方:“為什麼呢?”
陳徊還是那樣沉靜地凝視著他,沒有責怪他的愚蠢無知。
“因為他有另一個名字。”
聞緒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李雨游回過頭看,發現聞緒被更為牢實地鎖在了一張病床上,人醒了,但完全無法起身,脖子上卡著一個一個不粗不細的金屬質感圓環,幾根很細的線連線著他臉部各處的貼片。
陳徊似乎也沒有預料到聞緒的甦醒:“這麼快?看來聞總比我想象中還要身強力壯。”
“什麼意思?”李雨遊問,“什麼名字?”
陳徊似乎有些苦惱,但還是從善如流地回答:“我其實很討厭這種漫長的自述環節,但小遊這麼想知道,我也不能不配合。”
陳徊回過頭,與李雨遊對視:“那我再認真自我介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