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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為陳徊之前,我叫安玉紅。”
李雨遊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在哪裡聽說過。
但安這個姓讓他很快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人:“安?是安享安瑞昀那個安?”
“他是安享的弟弟,”聞緒繼續說,“就是安呈鵬跟歌女生了但一直沒認回來那個——”
話沒說完,聞緒突然一聲悶哼。李雨遊看見他上半身的肌肉倏然繃緊,青筋外露,應該是頸上的裝置進行了一次電擊。
“抱歉,”陳徊面露愧色,“我還是喜歡親口說自己的家事。”
實驗室的燈突然悉數亮起,包括中間那塊大且顯眼的顯示屏。李雨遊對這個螢幕不陌生,以往每次組會都會用於展示實驗資料和進度,而此刻螢幕上密密麻麻陳列著若干案例,多得讓他不知道該從哪裡看起。
他盡力眯上眼睛,細看了其中一小塊圖片,才終於辨認出這是LSD-29的人體測試結果。而從數量上來看,這些案例遠比他認知中的要多。
“我的事情其實有點枯燥,希望你聽了不要覺得太無趣。”
陳徊找了個地方坐下:“我確實是安呈鵬不該出生的孩子,到十五歲才知道我生理學父親是誰,我媽去世後安呈鵬算是良心未泯,給了我單獨的住處又送我上學。我其實從來沒有因為出身而遺憾過,因為在我的認知裡,這自始至終是一個能者上平者讓的地方,見過安享這種弱智,我就不會怪罪自己的命運,至少上天給了我一個沒那麼殘缺的腦子。”
這是李雨遊第一次聽到陳徊以如此直白的貶義詞彙來評價人。
“我一度以為安呈鵬也該這麼認為,但他總是表現得很猶豫,作為企業家的他知道能力該是衡量人類價值的標尺,作為一個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