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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洞。
可季凜的襯衣袖口永遠扣得一絲不苟,任聞冬的指腹來回摩挲也依然隔著一層單薄的襯衣布料,無法真正觸及季凜的肌膚。
這種仿若隔靴搔癢的感覺更令此時的聞冬心癢難耐,他往日總是清冷透亮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含著不自知的迷惘與情-欲,受藥物作用影響,聞冬的面色及唇色也都不似往日那樣過分淺淡,反而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像極了開得正盛勾人採擷的紅玫瑰。
此時那鮮紅唇瓣微微開合,唇縫間溢位一絲好似不滿的嬌哼。
聞冬指尖撥轉季凜袖口處的紐扣,想要將它解開,可同樣在藥物作用下,他手指靈活度大大降低,與紐扣纏鬥半晌卻依然沒有成功。
下一秒,不等聞冬再繼續嘗試,他整個人就忽然被一股大力摜上了身後畫架。
不過並沒有感到疼痛,相反,後腦勺以及腰背觸感溫熱——是季凜的掌心墊在了他身後。
季凜傾壓過來,聞冬整個人都近乎被他籠罩了起來,像是入了一座無形的牢籠。
“聞冬,”季凜終於開口,對聞冬講了兩人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他嗓音沉啞得厲害,仿若困獸,“你是不是真覺得我是個紳士?”
聞冬近乎停滯的大腦讓他完全難以分辨季凜講這句話的意圖,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答不出個所以然。
可季凜好像也並不需要他的回答。
因為下一個瞬間,聞冬就感到耳尖驟然一痛,那疼痛感完全不亞於之前他親手將鎖環的尖鉤刺入自己的耳垂,痛得讓他神智都清醒了兩分。
於是聞冬清醒意識到,此時耳尖的痛感,源於季凜正在咬他。
鋒利尖齒輕而易舉刺破了耳朵尖薄薄的面板,聞冬清晰感覺到有點滴溫熱鮮血湧出,但根本不及向下流,就被季凜的舌尖悉數舔去。
然而這樣還遠遠不夠,聞冬手中的畫筆不知何時被季凜抽了去,隔著一層薄薄的浴袍,筆尖精準無誤落在了聞冬腿間。
來回摩挲。
如過電一般的酥麻感瞬間襲捲全身,聞冬緊緊抿住了下唇,他下意識想要蜷起雙腿,可膝蓋卻被季凜按住,讓他難以再移動分毫。
“聞冬,”季凜的筆尖不停,就像在用野獸的尾巴逗弄不聽話的獵物,語氣近乎稱得上惡劣,“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嗎?”
答應過我,在做每一個可能以身涉險的決定之前,都能夠提前告知我,讓我與你同去,或者至少,給我足夠與你配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