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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冬自然是記得的,這是他們之前跟蹤孫濤的晚上打了個賭,他賭輸了,季凜提出的條件。
但很顯然,聞冬這次依然沒有做到。
他既沒有提前告知季凜要季凜陪同,同時更沒有任何提前的預備讓季凜做更為充分的準備。
他依然在最關鍵的時刻給季凜發出一條模稜兩可似是而非的語音,要季凜自己去甄別,判斷,再採取行動。
他依然像個賭徒,為了達成目的不惜以自己作賭注,渾不在意自己的結果。
聞冬理智上知道,答應了季凜卻沒有做到,他大抵是應當給季凜道歉的。
可他骨頭裡的倔強卻根本無法讓他為了這樣的緣由道歉——我沒有做到又怎樣?就算你今天沒有及時趕來,總歸最終可能受到傷害的也是我自己,與你又有何關係?
於是道歉的話在聞冬嘴邊轉了個圈,就又被他原封不動吞回喉中。
半晌,就著這樣一個被季凜完全壓制,甚至此時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季凜惡意挑逗的姿勢,聞冬忽然仰起頭,張口咬住了季凜半掩在襯衣衣領下的凌厲喉結,舌尖微探,輕輕舔舐了一圈。
“我的獵人,”聞冬唇瓣緩緩挑了起來,不答反問,語氣似惑人的海妖般循循善誘,“答應過你的沒能做到,你要懲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