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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還是想要談感情,標準答案其實是老生常談,“感情的事哪有那麼多道理,除了合適以外,最重要的是想要。”
也有些感情是互相傷害卻離不開的,有毒的愛,也有些感情是明知不合適卻依舊難以放手的,就像是林俏對單修謹一樣,金曼曼瞟了單修謹一眼,見他的表情也有絲不自然,就知道單修謹聽懂了林俏的弦外之音:Momo和風仔鬧得有多難堪,他們都是聽說過的,這樣的兩個人都還可以複合的話,那麼,林俏和單修謹,是不是也可以別太在意彼此的一點小心思,坐下來好好地聊聊以後呢?
“我去洗手間哈。”
金曼曼起身出了卡座,順便把自己的酒杯端走了,雖然這讓她的理由變得非常蹩腳——哪有人去洗手間還端酒杯的。但是,酒杯也的確是她需要的道具,那兩個出去抽菸的男人,手裡都拿著酒杯來著,在小花園裡邊抽邊聊,一排長桌邊站的都是這些抽菸客,花園的氣氛比卡座那邊還要更放鬆得多。
林陽和劉豫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從表情上看不出什麼端倪,這兩個社會人,不會把線索擺在臉上,金曼曼過去的時候,林陽表情沒有絲毫破綻,甚至反而顯得很放鬆,很從容,金曼曼眯眼打量了一會,他似乎完全掌握了對話的主動權。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主動權是不是劉豫讓渡出去的也不好說,他想回來常陽,是跟著林陽上班的,而不是做林陽的領導,這麼短的時間就來吃回頭草,姿態本就不好看,當然是要擺出誠心認錯捱打的樣子,林陽教育什麼是什麼了。
“怎麼來了?”
她一過來,林陽就掐了手裡的煙,其實他根本沒怎麼抽,只是把煙隨意拿在手裡,菸灰都積了一節,見到金曼曼來了,隨意在菸灰缸裡按滅,讓她站到自己身前的上風處,簇擁著她,帶著劉豫,往花園盡頭挪動了幾步,這裡沒什麼人,煙味也沒那麼重。這樣一來,劉豫也就順手掐了煙。
“留點空間給俏俏和小單私聊。”金曼曼說,林陽攬著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頭頂心上,這樣的親密如果換一種態度,或許不無示威的意思,但他倒做得很自然,是金曼曼有輕微的不自在。
“嗯,他們倆,隨他們鬧去吧。”林陽模稜兩可地說,劉豫也笑了笑,金曼曼說,“你們繼續,剛說到哪了?”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說些做事的心得,隊伍不好帶,吐苦水呢。”
劉豫只能用笑容來消解他的挫敗和尷尬了,聳聳肩,在金曼曼的注視下承認,“和領導承認錯誤,是我想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