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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裝吧,考了第二,他嫌名次高,這話讓考不上的人聽到了該怎麼活?”有時候過分的謙虛,亦是一種自誇和炫耀。
朱縣丞道,他也是這般和辜清章說了,問他是否在自誇,然後,辜清章就講了這四福四禍。
“後來,老夫忽然聽說他沒了,就想起他當日和我說話時的神情語氣,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是這個結果一樣。”
陳籌忍不住又插話:“也可能,只是碰巧了。”
這個姓辜的當日故作謙虛,沒想到後來真的夭亡了,搞得好像應驗一般,看來人還是要少說點喪氣話。
朱縣丞又咳嗽許久,方才搖搖頭:“老夫也不知道……但張大人特意從宜平來問我,是否關於辜清章,有什麼疑惑?”
張屏道:“學生奉命重新編撰縣誌,因昔年辜家莊一事和辜清章此人相關,上一編縣誌上都記載寥寥,似有隱晦,心存疑惑,故而前來問詢。如果有什麼忌諱,也好避開。”
朱縣丞長喘幾聲:“唉,辜家莊,後來突然就鬧了瘟疫,一個村子都沒了。當日我們還道,是不是這個村裡的人天生身上就帶著什麼病,辜清章先死了幾年,他們村子就一起發病了。這村子古怪,當年辜清章縣試郡試中了,多大的喜事,擱在平常人家都能放半個月鞭炮,結果送喜報的人連村子都沒進去,就被攆出來了,那些人說,辜家莊說辜清章壞了他們村子的規矩,已經不認他了,他不再是辜家莊的人。”
陳籌咂咂舌:“原來真不是裝,只是一脈相承的古怪。”
朱縣丞咳了又咳,那後生端水來喂他,張屏見他體力不支,不便再多打擾,又寥寥問了幾句,就要告辭。
告辭前,張屏又問道:“敢問朱大人,當年辜家莊瘟疫,前往救治的大夫與兵丁可有感染?”
朱縣丞閉著眼點頭:“有……不少……先知縣大人與老夫亦曾到過那裡,回來後也有些不適,吃了幾帖藥好了,但身體從那之後就不如以前了。唉,老夫怕出不了今年年裡了……”
那後生立刻道:“舅爺說哪裡話,昨天王郎中還和我說,要是這服藥吃完您老還不好,就讓我拿棍子抽他。”
朱縣丞閉眼笑了笑,又搖搖頭。
屏風後,有女子低低的抽泣聲。
離開朱家,張屏和陳籌又回到留宿的那家客棧內,客棧幫他們找了一輛馬車送他們回到宜平縣城門外。
往城門內走時,陳籌忽然道:“張兄,要按照今天那位朱縣丞的說法,你我這樣多磨多難的,倒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