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克里斯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校這樣的,”馬普爾小姐說,“常常會被那種華麗浮誇的人所吸引。”然後,她意味深長地停頓一下,隨即接著說道:“勒基——好奇特的名字啊。你覺得戴森先生對於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會——會有所察覺嗎?”
“長舌婦,”埃絲特·沃爾特斯心想,“真夠可以的,這幫老太太!”
她頗為冷淡地說:“我也不知道。”
馬普爾小姐又轉到了另一個話題上:“關於可憐的帕爾格雷夫少校的事,真是讓人非常難過,不是嗎?”
埃絲特·沃爾特斯表示了贊同,儘管多多少少有些敷衍。
“倒是肯德爾夫婦,我是真的替他們感到難過。”她說。
“是啊,我想在酒店裡發生這種事情也真是夠倒黴的。”
“您瞧,人們來這兒是為了玩得高興,對不對?”埃絲特說,“為了忘記疾病,死亡,所得稅,凍結的水管,以及其他類似的事情。他們不喜歡——”她突然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態度繼續說道,“任何能讓他們想起死亡的事情。”
馬普爾小姐放下了手中的毛線活兒。“你這話說得簡直太好了,親愛的,”她說,“真是說得太好了。沒錯,就是像你說的那樣。”
“而您看他們夫婦相當年輕,”埃絲特·沃爾特斯接著往下說道,“他們只不過是六個月前才從桑德森夫婦那兒接手了這家酒店,他們特別擔心自己能不能獲得成功,因為他們也沒有什麼經驗。”
“那你認為這件事可能真的會對他們很不利了?”
“呃,不,坦率地講,我不這麼認為,”埃絲特·沃爾特斯說,“這裡的氛圍就是‘我們都已經到這兒來準備享樂一番了,那就繼續享樂吧’,我覺得在這種氛圍之下,任何事情只要過上一兩天,大家也就不記得了。我認為一起死亡事件也就能讓他們震驚二十四個小時左右,一旦葬禮結束,他們就再也想不起這件事來了。也就是說,除非有人有意提醒他們。我已經這樣跟莫利說過,不過當然了,她是個心重的人。”
“肯德爾太太心重?她一直看上去都是滿不在乎的啊。”
“我想那多半都是裝出來的,”埃絲特慢條斯理地說,“實際上,我認為她是那種很焦慮的人,無時無刻都在擔心要出什麼岔子。”
“我還以為她丈夫比她要更操心一些呢。”
“不,我不這麼想。我覺得她更操心些,而她丈夫操心也是因為她操心,如果您能明白我的意思的話。”
“這倒挺有意思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