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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你會打金,把這個銀盒拿去複製吧。”
季蕎:……就挺突然。
所謂複製,就要原大小、原材料、原工藝,做得一模一樣,跟仿製品是兩個概念,博物館裡展出的很多都是文物的複製品。
她站起來說:“這個銀盒的圖案繁複精美,我沒複製過文物,很有挑戰性,可以試試。”
“那你說說你準備用什麼工藝複製?你可以過來看看。”文教授問。
季蕎走到講桌前仔細觀察銀盒,說:“有焊接痕跡,盒蓋跟盒底都用鈑金加焊接工藝,盒面、盒底跟盒身的花紋用的鑑刻工藝。銀盒製作不難,難點在於花紋。”
古代工匠技藝水平高超,之前季蕎接的打金活兒跟這個銀盒比可以說是幾乎毫無難度,一上來就複製這個銀盒肯定很難,更別說這個銀盒的圖案花團錦簇,花紋細密精緻。
季蕎本來還想著得到幾句點撥,可文教授只是給了她一塊又黃又黑的銀塊,說:“材料就用這個,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面對有挑戰性的工作,季蕎覺得是個機會,但她同時覺得太難了。
教室裡一時間特別安靜,學生們想不到文教授會讓季蕎複製這麼複雜的文物。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文教授為什麼拿個古董讓季蕎複製,肯定是文教授也知道有些同學不服氣,他要硬核平息流言。
學生們都覺得文教授的做法很公平,如果季蕎能複製得很像,那麼眾人都能心服口服,如果季蕎失敗,文教授以後應該也不會沒來由的偏愛她。
其實學生們都挺羨慕季蕎,文教授不是給她出難題,他是相信她能做出來,這份信任一般人都得不到。
下課後,季蕎跟文教授一起往樓外走,她小心翼翼地拿著銀盒說:“我拿去測量資料,再畫下來,儘快還給您。”
文教授說:“先不用還,這個也是複製品。”
等文教授一走,就有不少同學圍上來了,他們很好奇季蕎能不能複製,紛紛問她。
韓娟說:“對,季蕎能做出來嗎,這多難啊,要是真能複製出來跟博物館的老師傅都能一個水平了。”
看著同學們八卦的眼神,季蕎淡定地說:“我試試。”
同學們更羨慕她了,她不慌不亂,不驕不躁,仍那麼淡定。
他們很想快進到季蕎拿出成品的時候,那樣熱鬧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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