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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她溫度更高的指腹在她下頜線條附近稍稍劃過, 略帶薄繭的觸感與嬌嫩的肌膚摩挲,給她一種微微刺癢的感覺。
距離這麼近,近朝顏被他整個籠入氣勢裡, 成為被猛獸凝視的獵物, 有心想借呼吸平緩驟然親暱至此的緊張,可是鼻腔湧入的每一點氣息, 都帶著對方身上若有似無的淡淡味道。
就像是……
明明這男人也沒做什麼,卻已經從外到內、一寸寸將她染上自己的氣息。
好危險。
心跳不自覺地加速。
面對十五歲雲雀恭彌, 哪怕見到對方朝著自己揚起浮萍拐,她也不曾如此緊張過,但這又不完全是恐懼,而是因為此刻的男人摻雜著一股讓人明知危險、也心甘情願被蠱惑的氣質。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變得情緒這麼可怕, 但女人淺粉色的唇略微張了張, 還是本能地順遂他的心意,用睡太久的、還帶著鼻音的嗓音, 軟軟地換了個稱呼:
“……老公?”
“嗯?”
雲雀恭彌眉稍動了動, 眼眸眯了眯, 似是沒想到她能如此從善如流,於是內心那點微妙的看見她和另一個時空的十年前自己和睦相處的不爽散去一些, 他面上的笑意變得明朗了些,極具磁性的好聽聲音應道:
“答對了。”
但他扣著女人下巴的手卻沒有鬆開,反而將人又往懷裡壓了壓。距離他熾熱的胸膛越近、近朝顏越是意識到他們分開了多長的一段時間,以至於都已經重新習慣自己睡之後, 再和對方的身軀貼近, 除了熱、就是讓人覺得不適應。
她掌心按在對方浴衣敞開的領口面板上,掌下微微用力、將那片覆蓋在骨骼上的肌肉按的下陷稍許,但卻沒能如願拉開任何距離, 反而很快就被猛獸傾身而來,銜住了她粉玫瑰色的唇。
唇齒靠近時,近朝顏聽見他輕聲說了一句話,笑意浸潤在嗓音裡,如夏日山泉伶仃淌進她的耳廓:
“值得獎勵。”
“!”
完全沒反應過來的小松鼠緊張到此刻都要將藏匿的尾巴毛炸開,可是相對男人的力氣,她這點推卻完全不夠看,到最後,近朝顏只能無措地睜大眼睛,但目光卻是失焦的,連兩人什麼時候從側躺著擁抱、變作對方傾覆其上的姿態也不記得。
她全然被對方攏在懷裡,像是被猛虎用長尾圈在腹下、只容它嗅探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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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重又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