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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好相處嗎?我們現在好、好、相、處呢。”
那個人精一樣的老狐狸可比他的兒子聰明多了,他幾乎瞬間明白了我是在報復他。他與我辯解道:“當年那場火災不是我乾的…”
我一面像逗小狗一樣輕輕捏著哥哥的下巴,後者的目光裡滿是對我的痴迷,我與他對視著,同時和不遠處的謝永興進行對話:“對啊,的確不是你本人乾的,但和你底下的人脫得了關係嗎?爸?”
謝永興臉色瞬間變了。
是啊,那場火雖然不是他本人親手放的,但依舊和他脫不了干係。原因很簡單,他當年的競爭對手找到了我父親。
至於那位競爭對手到底是有意迎合還是真的志趣相投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反正我父親打算把獨家專利權籤給他,哪怕他的價格給的比謝永興低,但我父親依舊固執的覺得交給他會更好。
而謝永興的永盛集團那時正是關鍵時刻,絕對不能讓我父親把獨家權交給他的競家。至於他用了什麼手段搞到了我父親的同意書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相信他最開始絕對不是想害死我父親的,他可能只是吩咐手下嚇唬下他,給他一點教訓,並不想釀成火災。
但沒辦法,就連前後桌傳話都能傳出歧意,更別說這樣的命令呢。
不管謝永興當時心裡怎麼想,實事就是,火災發生了,火勢蔓延開了,且他最後找人去救火也已經於事無補了。
謝永興的人做事很麻利,收尾工作天衣無縫,幾乎看不出破綻,就連我想要起訴他,都找不到一個名頭。
我一樣一樣把當年的真相揭開,他的臉色也開始變白,直至完全不再狡辯。他嘆氣:“有時候我覺得你像你父親,有時候又覺得你和他不像……”
到這裡謝永興雖然很氣,但勉勉強強還能撐住表情,真正讓他連表情都維持不住的是他兒子的所作所為。
但他自信滿滿的以為,可以把我踢出去時,卻發現他的兒子早就倒戈了。不是他以為的簡單戀愛給錢那麼簡單,他還把機密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我。
謝永興當時的臉色像吃了屎一樣難看,但更讓他心堵的還在後面,過往他以為的是自己兒子處理的事,其實都是我在處理…
他已經氣得不行了,但謝譽站在我面前嚴嚴實實的護著我,就像在澳洲的那幾年,我也曾這樣護著他一樣。
但這一次,他是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站在對立面,表情坦然一點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甚至還有心思,回頭對我說:“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