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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幼年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我在謝譽的眼眸裡滿滿當當的自己,他總是這樣。
可能為了故意氣謝永興,也或許真有那麼幾分真心,我當時突然叫他哥哥,然後湊過去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他一下,就一下。他瞬間就沒有心思考慮別的東西,欣喜得眼睛都亮了好幾個度。
“你………”
[二十六]
謝永興氣到進了醫院。
出院以後他開了一場緊急會議,估摸著以為我胃口真那麼大,想吃掉整個永盛集團,結果嚴陣以待了大半個月,發現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的確什麼都沒有做,到那時,我也不需要做什麼了。謝永興年紀大了,這幾年愈發力不從心,早幾年就開始時常和謝譽通電話,想要指點他一二。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們每次通話時,我都在旁邊,他以為的拿來給兒子練手的方案也幾乎都是我做的。
謝永興只有一個兒子,哪怕對謝譽沒幾分感情,但他依舊會愛他的兒子。
(這裡需要強調一下,謝永興愛自己的兒子,卻不一定會愛謝譽,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夜之間,謝永興頭髮白了不少。
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一傢俬人療養院裡,我們談了很多很多,氣氛有種近乎於詭異的和諧。
離開時他突然說,我父親宋清源那樣溫良純善的人居然會有我這樣一肚子壞水的兒子,而他自認腦子不笨,生出來的兒子居然是那樣沒腦子的蠢東西…
我笑笑,就像他剛把我領回家時固執的非教我叫他爸一樣。長大後的我再沒有小時候那樣的不情願,我露.出一個幾乎稱得上靦腆的:“爸,你說什麼呢,我就是你兒子啊…”
[二十七]
謝永興是個聰明人,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