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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拿來做文章?”
容學士遲疑了下,“你知道那主兒肚子裡的是兒還是女?就算是個阿哥,皇上能延捱到孩子幾歲?我告訴你,幼主即位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得有個能鎮得住的人挺腰子站出來,到時候太后必須打頭陣。那位郭主兒的出身低了,她爹是個綠營參領,孃家一點兒根基沒有,何德何能當太后?照我的說法兒,陸潤是個禍害,他挨一頓好打,咱們全跟著遭殃。衝冠一怒為太監,我活了一把年紀了,沒聽過這說法兒。當真人病到這程度,糊塗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這個困境就像個大網子,兜住了所有人,連容學士都覺得無計可施。容實坐在圈椅裡,抬手撫了撫唇,“養心殿的情況能瞞住朝廷,瞞得住豫親王嗎?”
容學士哼地一笑,“你當那鬼老六隻會賣乖?上回巴蜀總兵的任免,皇上只召了內閣幾位重臣商議,為什麼他那裡早早兒得了訊息?他要是安生,說不定已經給打發到盛京看庫去了,還等到這會子?”
容實斟酌了下道:“今兒頌銀來找我,她的意思是讓我留一手,免得將來遭人報復。可皇上那頭要抓著不放,咱們也不能不辦。我掂量再三,誰當皇帝都比豫親王好。我打算設個套讓他鑽,到時候一舉拿下他,就沒有後顧自憂了。”
容學士打量了他一眼,“值當冒這個險?我知道你想什麼,你這可不是真為皇上,你是想狹私,是不是?因為豫親王對頌銀也有意思,你吃味兒,才打定主意要剷除他。”
“這不是明擺的嘛,您還問?”他大大方方承認了,在他父親面前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不過為頌銀是一宗,另一宗,咱們從來都是皇上的人,豫親王幾次拉攏不見成效,對咱們就沒有怨言麼?風水輪流轉,落到他手裡,咱們就沒有好果子吃。別等到山窮水盡,到時候再想法子就來不及了。”
容學士考慮得更多一些,“現如今有什麼能引他出來?”
“您瞧什麼對他最重要?”
容學士薅了把鬍子,“什麼重要……聖躬駕崩他就樂暈了。還有一點,景祺閣郭主兒要是個男胎,對他來說多少有點影響。”
容實點點頭,“不論男女都宣稱是阿哥,他還能在親王府待著?除非他不動手,動手我就有法子辦了他。”
這是個險招,壞了事容家就完了,但要是能成,也許又是一朝顧命大臣。該不該冒這個險,實在令人難以定奪。容學士看兒子,他很少有這麼正經的時候,受祖蔭的公子哥兒,以前什麼都不願意上心。這回為娶個媳婦兒,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