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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你們說蘇和是不是伴豬吃老虎,平時看著安安靜靜,怎麼一下子這麼厲害。”
“說起來,蘇和命可真大,被異種提著摔那麼重,居然都沒死。”
“誰說不是呢,嘖,真邪門兒,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這話說完連他自己都不信,哈哈哈笑起來。
“行了,別說話,人怎麼還不回來,要不誰出去看看?”
“我去吧。”
聽到這兒,李魚才走進去。
看他腦袋上的纏著繃帶,走路速度也慢,在場的人臉上多少浮現出關切。
“蘇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其中一人愧疚道,“當時你傷了後腦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們都以為你……你死了,不是故意丟下你的。”
這話說出口,在場人不同程度有點心虛。
畢竟他們誰也沒親自過去檢視,確認青年死亡。
李魚抿了下唇,“我知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青年,確定他臉上沒有憤恨和責怪後,心裡那塊道德的大石終於落下。
“你知道就好,我還怕你怪我們……”那人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李魚爬上病床,從記憶裡翻出說話人的資料。
這人名叫錢松,原主的同實驗室的同事和舍友,能力一般,老實人一個,幾個助理研究員中,戴爾森對他最無感,因為雙方有些理念不合,要不是礙於錢松他爹是當官的,戴爾森早就把人踢出實驗室了。
見周圍的人還盯著自己,李魚不太自在,他知道大家心裡想什麼,無非是心虛愧疚,怕他把這次的事記在心裡。
沉默了下,李魚只好再次開口,“這事翻篇吧,過去了。”
“對,對,都過去了,不想了。”錢松附和道。
他一開口,其餘人也紛紛跟著笑起來,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也不知怎麼的,就聊到了李魚會功夫和開槍的事。
李魚腦子轉得快,信口胡掐,“跟二等居住區的一個叔叔學的,以前唸書的時候,每次放假我都去找他,其實就是些皮毛功夫,頂多能自保,槍法就更別提了,你們那天也看見了,挺爛的。”
“耐不住你子彈多啊,那玩意兒的腦袋被你爆成了篩子,嘖,現在想起那畫面都噁心。”
當時那種情況,李魚其實挺慌的,第一次子彈是測試怪物的反應速度,打散它落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好抓住機會跑到門口去。
要不是有1551的距離播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