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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能在最恰當的時機轉身,將槍口懟住那顆腦袋。
至於連續發射的子彈,完全是應激反應。
那一瞬間,他的腦子裡只有四個字,給我去死。
也不知道昏迷過後,是誰幫他清理掉臉上的汙穢,真應該好好感謝人家,要不之前照鏡子,他鐵定吐出來。
錢松也說,“你槍法再不好也比我們這些不會的強,遇到危險除了逃跑就是死。”
李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轉移話題問,“你們有受傷嗎?”
錢松說,“也就是一點磕碰,不嚴重,不用擔心我們。”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時候不早了,研究室那邊一片狼籍,還等著他們去收拾。
錢松,“你先休息,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李魚搖搖頭,說不用了,“我想現在就出院。”
錢松不贊同,正要開口,被青年打斷,“松哥,我剛到實驗室工作,沒那麼多積分。”
“用我的。”錢松想也不想的說,這倒讓其他人側目,沒想到他為了個認識僅僅半個月的人居然可以大方到這個地步。
“不用。”李魚出院的態度很堅定。
一來他確實很窮,二來醫院裡人少,排除女性,這兩天在醫院值班的就只有醫生一個人,剛剛已經試過了,他不是他要找的人。
“行吧。”錢松說,“那我去幫你辦手續?”
“好。”李魚沒有推辭,拿上之前的髒衣服,去衛生間換上。
研究所距離醫院不遠,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宿舍作為生活區,和研究所只隔了一座連廊。
錢松把人送到宿舍,囑咐幾句後便帶著其他人回去研究所。
李魚換了衣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拿上房卡離開了寢室,想沿著原主的記憶,先熟悉下環境。
這個時間點生活區沒有人,只有一胖一瘦兩個保潔大姐在打掃衛生,兩人嘴裡正聊著什麼,面露厭惡。
見到迎面走來的青年,兩人愣了下,“小蘇你這是怎麼了?”
看來研究所裡異種跑出來的事被壓住了,沒有擴散出來。
李魚說,“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也太不小心了。”胖大姐責備道,“年紀輕輕的,不會留疤吧。”
李魚笑著說,“留疤也沒事,磕到的是後腦勺,而且傷口不大,等頭髮長出來鐵定看不出來。”
“那就好。”胖大姐跟他也不算熟,正想說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