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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老朱家院壩前,噼裡啪啦說的一大通話,隨後仰頭大笑揚長而去。
看得出來,他確實憋了很久了,就等著來老朱家這邊撒氣呢。
朱母被他氣得夠嗆,偏人家一個髒字都沒說,再就是朱家到底同原先不一樣了,以前能可勁兒的折騰是因為他們不怕,眼下……別的倒是沒什麼好怕的,可朱母是真的擔心再這麼鬧騰下去,六郎保準就真的要打光棍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一般都是附近人家的閨女不願意嫁,就託人往遠點兒的地方說。不知情的話,多半能避重就輕的瞞下一些缺點來,就好比當年朱大郎娶溫氏時,老朱家這邊別的倒是還好,就是沒提朱母是繼室這回事兒,還是溫氏嫁過來有幾年後,才偶然間從旁人處得知的。
可問題在於,朱六郎的情況要嚴重得多,更可怕的是,他是附近十里八鄉的名人。
託朱四郎的福,但凡是聽過巡講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朱四郎有個特別看重的弟弟,年歲差得不多,感情十分要好。這不,甭管上哪兒巡講都必帶上朱六郎,他二人的兄弟情感天動地啊!
於是,朱六郎涼得更透徹了。
假如說,眼下朱六郎的年歲能再小几歲,那興許還有救,畢竟誰也不可能好幾年都揪著一個事兒不放。可他已經不下了,真要是拖到了二十好幾再說親,怕只怕人家第一個疑問就是……為啥耽擱到這歲數?
像豬毛和灶臺的先生楊秀才,他也是被耽擱的,可像他就可以明確的說,自己早些年忙於求學,直到考上了秀才這才開始考慮親事。
理由嘛,只要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要解決問題還是有希望的。怕只怕所謂的理由,你根本就沒臉開口說出來。
朱母愁死了,肉眼可見的頹廢起來。
王香芹雖然知曉她的心病,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醫治。倒是寧氏,再一次提出要給六郎買個媳婦。
“再看看吧,要是六郎回頭二十多了還沒著落,就給他買一個。”朱母到底還是聽進去了王香芹先前的話,強扭的瓜不甜是一回事兒,再就是買來的媳婦肯定不如知根知底的好,萬一哪天跑了呢?或者祖輩曾經作奸犯科咋辦?再不就是祖上得過啥惡毛病,那他們也沒法得知啊!
老朱家這邊,一面要忙活六郎的親事,一面還要繼續蓋新的豬舍,畢竟豬舍裡的豬太多太多了,再這麼下去,只怕不單要將旁邊那塊空地蓋滿了,說不準還要繼續買地不斷的擴充。
豬舍的發展情況倒是在王香芹的意料之中,然而叫她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