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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從澹臺世家裡出入很多次了。
白瀧看向自己的腰牌,半塊腰牌果然是和澹臺家有什麼關係吧,來這一坐就被認為是關係戶了。
骨面徹底確定身份,心說果然沒有找錯人。
於是他壓低了聲音:“你可以把半塊腰牌交給我了。”
白瀧聽到這句話卻皺眉道:“交給你?”
……我跟你很熟麼,開口就來白嫖我?
骨面更加奇怪:“你不樂意?”
“當然不樂意。”白瀧滿臉冷漠:“憑什麼給你?”
“你這句話是認真的?”骨面開始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接頭的線人了。
這可是饕餮令,拿走半塊也沒有用,也沒人敢將它出手。
既然帶著半塊令牌來到這兒接頭,居然還不想交出令牌?
這時白瀧娓娓道:“我在澹臺府邸裡打生打死,幾經險境才走了出來,事關重大,不宜在此聲張……可我是好不容易才拿到它的,現在你讓我就這麼交給你?”
澹臺世家到現在也就送了這麼點東西,你居然想白白拿走?
哪怕我不知道它到底是啥,但看你反應一定是個稀罕物。
白嫖怪最痛恨的也是白嫖怪了。
白瀧語氣強硬,態度堅決,斷然回絕道:“想都別想。”
他認為自己的拒絕足夠了,可這些話在骨面聽來卻有一種濃郁的怨恨和不甘,語氣裡滿是對組織高層的埋怨,以及對如今處境的不信任。
骨面難免有些啞然,設身處地的思考,這些潛伏的組織成員才是承擔了最大風險的一方。
……在澹臺世家潛伏如此之久,卻功虧一簣。
……不僅如此還要面臨圍剿,看著同僚被殺死。
……最後還要忍辱負重的逃出來,活著,多麼不容易。
……他知道這半塊令牌的重要性,所以為了拿回半塊令牌,一定廢了很大苦工吧,甚至還要偷偷回到澹臺世家裡,把令牌偷出來,更是險象環生。
想到這裡,骨面將自己置換進去,換成他自己來,也不會有膽量再回去一趟。
骨面沉默良久,神色浮現愧疚之色:“是我說的有些倉促了。”
他決定再委婉一些,趁著樓閣中央舞臺的樂器奏響時的空隙問道:“可這令牌放在你手裡,你打算如何用?”
白瀧無言的沉默著,他很想瞪對方一眼,怎麼用關你什麼事?
但打人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