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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知道這令牌還有什麼特殊的作用。
這份沉默讓骨面更加確信剛剛的都是些氣話,因為一名普通的組織成員,絕不可能知道令牌的具體作用,它可不僅僅只是個身份證明,更是一件異寶,可惜半塊留在身上也沒用。
骨面繼續勸說道:“你也不知該如何用,索性還不如給我,放心……沒人會忘記你的功勞的。”
白瀧看著手裡的半塊令牌,輕聲道:“功勞,功勞啊?功勞是最不值錢的,這種口頭承諾誰都能給,雖然說論功行賞的體制我不討厭,但我更喜歡更乾脆一點,這塊令牌究竟價值幾何?”他轉過頭看向骨面,不再拐彎抹角的兜圈子,直白的問:“我能拿多少?”
骨面啞然,這個功勞大小,他還真是沒辦法說個明白。
畢竟獎勵功勞全都是上頭來決定,他總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亂許諾吧。
白瀧見到他不說話,內心嘲笑果然還是白嫖怪,便冷笑道:“又是空口白話?空手套白狼誰不會呢?”
骨面一聽要遭,立刻說道:“不,兄弟,你先冷靜,這個咱們可以商量……”
“誰跟你是兄弟?”白瀧拒絕交流:“我沒你這樣的兄弟!”
骨面又是一陣沉默……是啊,他的兄弟可能都死在澹臺世家的手裡了。
縈繞在天香樓閣裡的歌舞都是一流的聲樂和視覺享受,但骨面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
白瀧的心情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也是由於捨不得高昂票價的浪費,方沒有離開。
雙方的對話都是在彼此的認知上建立起來的。
可他們根本沒有搞對同一個座標系,以至於交談看似進行著,實則根本處於一條平行線。
待到第一場演出結束。
骨面結束了沉思,他又一次開口說:“我不能給你關於論功行賞的承諾,有些事我說了不算,但我個人可以給你提供一點己所能及的補償。”
他再三斟酌,還是決定妥協一步,取走令牌固然容易,但這樣會讓這位年輕人失去對組織的信賴。
況且他接下來打算問詢澹臺世家裡發生的情報,必須照顧好這名精神受創的倖存者的心情。
所以以個人名義對他進行妥協,能一定程度的換取對方的信賴。
反正這些最後是可以透過組織上報,上頭必然不會虧待自己。
白瀧可不在乎對方是集體名義還是個人名義。
只要給的夠多,令牌不令牌,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