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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坐在林蔭道旁,等她經過時,就堵上去:“師姐你好,我是大一的許雋。”
葉梓夕就站在夕陽中回頭望著他,臉上慢慢泛起笑意。
“晚上請你吃飯好不好?”
“好。”
後來她決意抽身時是怎麼說的?
許雋,我愛你,但也許我愛你不夠多。對不起,我放棄。
不,梓夕,不是你不夠多。
是我愛你不夠,才讓你捨身離去。
第二天天亮,許雋就接到上交所電話,說有急事,於是連忙趕回了公司。車開出溫泉會所時,他猛然想起昨天把穆瞳從溫泉送回房間時的一幕,她臉色緋紅地站在房間門口,眼睛裡有璀璨的光,輕聲說:“明天見。”
他沒答,只點了點頭,說:“早點休息。”
許雋一忙就停不下來。
一天,兩天,三天。
不是沒有空暇的時候,只是疲憊之餘拿出電話,看到穆瞳的號碼,卻撥不出去。
是進是退,是抓住還是放手?
不是他優柔寡斷,只因為她不是普通人。她眼盲,她敏銳過人,她純潔無比。
如果跟她開始,怎麼忍心喊停?
跟她一開始,就會是後半生,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陪另一個人後半生。
到了第四天的早晨,工作終於告一段落,許雋連著幾天沒睡。秘書說,許總,您先回家睡吧,後續沒什麼要緊事了。許雋點點頭,開車卻先往書店去了。
抵達時已經中午,冬日的太陽照在玻璃門上,晶瑩又溫暖。許雋因為工作而有些僵硬冷漠的心,突然就變得舒服起來。
他推開門,大步走進店裡。
店員們看到他,都是一怔。
他搜尋一圈,沒有看到穆瞳的身影,一個店員猶猶豫豫地走上前:“許先生,穆姐有事,昨晚搭車回老家了。”
店員還有點擔憂地補充:“這幾天穆姐24小時沒閉店,一直待在這裡,不知道有什麼事。”
許雋心裡咯噔一下。
她在等他,等了他三天。
許雋從書店出來,給秘書打電話:“我離開霖市一下,這幾天有事盯著。”秘書為難:“許總,剛想給你打電話,基金公司老總來拜訪……”
許雋走不開,給許詡打電話:“去把穆瞳給我找回來。”
許詡對於男女之事向來後知後覺,但一聽他的語氣,也察覺端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