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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開始了。”
許詡平時很少激動,這回卻隱隱興奮。一下班就先趕到“案發地點”——穆瞳的書店,探尋究竟。
據店員稱,穆瞳那晚是接到老家電話,急匆匆走了,隨身衣服都沒帶幾件。許詡就放了心,看樣子臨時有事,很快會回來。許雋幹嗎這麼火急火燎?
她那天看的書還放在桌子上,還是那本,旁邊還放著一支筆。許詡拿起來翻了翻,怔住了。
這天晚點的時候,許詡拿著這本書去找許雋。
許雋還在公司加班,看到她,神色微怔:“找到人沒有?”
許詡把書攤開,指著第一頁下方的一行盲文:“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
許雋知道那些都是穆瞳寫的批註,但他當然不懂,搖頭。
“這樣侵犯了穆瞳的隱私,不過我決定還是讀給你聽。”許詡莫名嘆息了一聲。
“你懂盲文?”
“嗯,抽空看過盲文對照表,基本認得。”
許詡拿著書,慢慢讀起來:“十二月七日,初遇許先生。”
許雋神色凝滯,聽許詡繼續念道:
“他的聲音很低,但隔得這麼遠,我還是能聽清。他輕笑著對經理說,‘穆瞳是我朋友’。其實那時候,我根本不認識他。
“他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還有酒味,還有一種很乾淨的氣息,跟其他人都不一樣。穆晨說,雜誌上的許先生看起來很有魅力。可我想象不出來,他應該是個怎樣的人,那麼冷漠的語氣,卻對萍水相逢的我們施以援手。
“二月九日,他第一次來我的店裡,借了一本。原來他也看武俠小說。
“三月十二日,我到警局配合調查,他開車送我回家,我們沒怎麼說話。他跟那些刑警一點也不同,他很安靜。但是許詡講過,他明明是個很外向的人。
“四月六日,清明。他很晚才來店裡。他感覺很悲傷,而我終於確定,他一直在思念一個人。
“十二月二十七日,他吻了我。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我一直在等他,可能還是等不到了。
“那個人一直活在過去。我不覺得難過,只覺得心疼。聽到他的聲音,聞到他的氣味,就心疼得不行。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呢……”
兩天後的早晨,許雋還沒睡醒,就接到助理電話。
“許總,人回來了。剛到店裡。”
許雋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助理是他安排在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