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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進來,為首的是個冷漠而傲慢的女聲:“手下的人不懂事,犯了混,叨擾了小法師,還望見諒。”
口中說著見諒,動作倒是完全沒有把人放在眼裡,口中呵斥著下人把這名還在痛哭流涕的男人拖走。
男人嘴巴都被堵住了只能發出格外淒厲而絕望的嗚嗚聲。
與他只隔著一扇屏風的小菩薩果然是極軟的性子,看不過可憐人被這般欺侮,皺著眉開了口:“敢問這位施主犯了什麼錯?”
少年人的聲音是柔軟而清亮的,尾音裡帶著一點模模糊糊的格外勾人的甜。
光是聽這聲音都能想到藏在後面的人定當長相不俗。
那傲慢的女人頓了頓,慢慢地扯開了猩紅的唇瓣:“倒也沒什麼,只是偷了本宮的幾件首飾,不過看著小菩薩的面上,本宮也不會為難他。”
司空月同他講過府裡那些不能惹到的人,想來這位就是那天見過的司空夫人高雲霓。
“小菩薩這是在做什麼?唸經嗎?”高雲霓伸出一隻塗著蔻丹的手按在了那雕著人物百花的紫檀屏風上,勾著唇角,“恰好本宮這裡有卷經書聽不懂,不如小菩薩給本宮,仔細講講。”
怎麼你們這裡的人個個都要找他念經。
問題是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多少文化,裝文化人還是怪辛苦的。
姜遲怔了怔,尚且沒有意識到女人話裡的意思,慢吞吞地開口:“講經自然是能講的,公主對佛理有興趣,是我的榮幸。”
高雲霓嫵媚上挑的眼尾裡淌過一絲流光,她也是慣玩風月的老手,倒還沒有耍弄過這清心寡慾的小和尚。
這不由得叫她格外得心癢難耐。
可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啊。
“母親,你在做什麼?”
司空月恰巧踏進了佛堂,小小一個佛堂被擠佔得狹小了許多,他還以為是姜遲出了什麼事,卻正巧看到高雲霓像是隨時要把這屏風推倒窺探其中春色的模樣。
司空月頓時變了臉色,也不顧腳邊那癱軟成一團哭到滿臉紅粉的男子,幾步衝了上去。
“我做什麼?難道母親在佛堂裡念幾句佛,阿月也要管嗎?”高雲霓冷笑了一聲,按在屏風上的手微微用力,冷冷地看著這個她名義上的“兒子”。
歌伎之子,也妄想管到她的頭上來。
他算是個什麼東西。
司空月冷笑了一聲:“我當然是管不了母親的,只是……”他往前走近了幾步,幾乎是和高雲霓面對面,那雙和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