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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有五分相像的眼眸在陰鷙目光下好似配偶被搶盛怒之下的雄獅。
“他可是那位苦苦尋找的‘白狐’,若是被您染指了,您猜,倒黴的人會是誰?”
這次面色青白的人變成了高雲霓。
她眯起眼睛,唇邊在笑,手裡的帕子卻被根根鋒利的手指揉皺成了一團:“好兒子,你且等著。”
她帶著那個膽敢逃跑的男侍氣勢洶洶地離去,司空月看著那群人浩浩蕩蕩的背影終於消失了這才忍著背後的疼痛,很嫌棄地“呸”了一口。
“司,司空月。”
屏風後傳來小菩薩小心翼翼的聲音。
他好乖啊,司空月叫他不可以隨便給人看,所以就只會坐在屏風後面乖乖得等著他來。是軟白的一團小貓,叫聲軟綿綿的,只能依靠著主人,只能聽主人的話。
司空月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軟得一塌糊塗。
他咬緊了牙關,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藉著那位的名義才能保護姜遲,難免有些自尊心受挫。
司空圖昨夜裡說的對。
他還是太弱了。
弱小的人是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愛人的。
“你受傷了嗎?”那雙水盈盈的藍眼睛睜大了,帶著一點擔心地看著司空月。
司空月怔愣一番,確信自己已經包紮好了,搖搖頭:“沒有。”
小狐狸有點猶豫地縮了縮脖子,緊張道:“那你是殺人了嗎?你身上有好重的血腥味。”
好靈敏的鼻子。
司空月有點壞心眼地湊近了,溫熱吐息落在少年瓷白的面頰上,那雙線條流暢的狹長眼睛裡帶著一點惡作劇似的狡獪:“這都被你發現了啊。”
小狐狸登時心裡狂拉警報瑟瑟發抖,心說你們這裡的人怎麼殺個人都跟砍個蘿蔔菜似的順手:“我,我,我……”
他絞盡腦汁半天話頭又被司空月截過了,那張英氣過分的臉上笑容森然可怕:“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也沒有什麼好瞞的了。”
大哥,收一收,笑容好變態。
姜遲“蹭”地一下往後退,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哆哆嗦嗦團成一隻炸毛的狐球:“我,我保證不說出去,我發誓,出家人不打誑語。”
司空月越湊越近,幾乎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姜遲挺翹的鼻尖:“不是吧,小師父,我聽說出家人不是還應該勸人向善嗎,你就這麼看著我誤入歧途?”
姜遲牙齒髮抖,大著膽子:“我說了,你就會收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