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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安危,不可謂不重要,孔尚書卻在御前把供詞只講了一半,是有什麼東西說不得,還是有什麼人說不得?”
孔湫側首,說:“……此事盡在我奏摺之內,何來欺瞞之說?”
“早朝便是政談要地,皇上問你查清了嗎,你卻當百官之面閃爍其詞、趨利避害。”魏懷興抬頭,“為官者,入則懇懇以盡忠[2],朝殿絕非藏汙納垢之地。你怕什麼?你不敢當面說,那麼我來說。皇上,此事不僅關係大內各衙門,更關係禁軍!”
蕭馳野面色不豫,似是冷笑。
李建恆本想壓下去,這會兒反倒不好再糊弄別人,他躊躇半天,說:“……策安怎麼說?”
蕭馳野說:“禁軍在編兩萬人,臣能挨個查清戶籍,卻也不能挨個查辦私情。臣此次有管制疏忽之責,聽憑皇上處罰。”
李建恆欲張口。
魏懷興先磕了頭,他說:“蕭總督,皇上面前,怎麼也不講實話?禁軍在編兩萬人確實不好探查私情,但那袁柳與你根本就不是尋常關係,你怎麼也能裝作不知道!”
沈澤川看過去。
“與我關係不尋常的人多了,”蕭馳野掃沈澤川一眼,滿不在意地笑起來,“但我有美人在懷,瞎了眼才去睡個老匹夫。那袁柳都能當你爹了,魏大人,無憑無據便罷了,何至於這樣構陷我蕭策安?”
“朝堂之上,”海良宜輕咳一聲,說,“總督慎言。”
“我是什麼混賬東西,皇上知根知底,從來無須在這裡裝模作樣。”蕭馳野混起來就是個霸王,連海良宜也不看在眼裡,“追究禁軍,可以,我自會避嫌,吊了腰牌由著各位大人查。可是要把那莫須有的罪名加給我,對不住,我不認。”
“言辭傖俗,御前悖逆,蕭家有好郎!”魏懷興從袖中拿出摺子,“總督說我無憑無據,但我身為大理寺官員,豈敢如此?”
一直聞聲不動的蕭既明稍抬頭,也看向魏懷興,想看他有什麼證據。
魏懷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