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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柳本是禁軍小旗,是總督親自提他做了副斷事,隨後不到兩年,總督再次提他做了斷事。我要問總督,這幾年裡,禁軍沒有要務,他憑什麼一升再升?”
蕭馳野嘲諷道:“他已經到年紀了,雖無功,卻也無過。禁軍近年來廣納新人,我顧念舊情,提拔的老人不止他袁柳一個。魏大人怎麼不全都明列上來,個個都按我蕭策安的私情算。”
“禁軍近年來不就是總督的一言堂麼!”魏懷興不疾不徐,“個個都效忠的是蕭氏,不是皇上吧。”
他這話帶著兩層含義,話裡說的是蕭馳野,話外卻帶著蕭既明。
蕭馳野果然翻臉了,他說:“就事論事,少他媽一口一個蕭氏!我蕭策安是跟著皇上混到這個位置,不比魏大人,高門出身,註定了的仕途坦蕩。”
魏懷興見他動怒,才開啟摺子,說:“年前總督與人吃酒,席間袁柳重金相贈,總督承認嗎?”
此言一出,李建恆也愣了。他捏緊拳,沒再開口。
蕭馳野說:“我沒有與袁柳吃過酒。”
“東龍大街香芸坊裡的姐兒都能做證,那夜袁柳花了大價錢宴請總督,席間總督大醉,袁柳送了你一籃金桃。”魏懷興說,“總督還不承認嗎?”
蕭馳野說:“我就問你,袁柳一介六品小官,他哪來的金桃相送?”
“這得問總督了,”魏懷興終於拿出殺招,說,“袁柳賒出給茯苓的宅子時,還一併賒出了東龍大街的三間門面房。我已查證,他當時用的就是總督的手諭!近年來禁軍先是修葺營房,又擴建楓山校場,錢都是怎麼來的?不正是總督藉著禁軍職便從牙行底下套出來的,為你辦妥此事的人正是袁柳。如今袁柳教唆茯苓行刺皇上,你敢說與你沒關係?”
蕭馳野沒答。
都察院右都御史傅林葉出列,說:“臣也有本啟奏。”
李建恆不知為什麼,指尖抖得厲害,他說:“你講!”
傅林葉說:“臣今日也要參劾禁軍總督。依照律法,三法司會審沒有結束前,除非有皇上諭旨,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