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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的?”
沒等她回答,他就把小玻璃瓶拿了過來,晃兩下,又屈指彈了彈瓶身:“這是什麼?”
遲芸帆淡淡道:“毒`藥。”
“遲同學送的毒藥,那必須得喝呀。”許遠航毫不猶豫地開啟瓶口,仰頭,一飲而盡,喉結微微聳動,他舔著唇角,才從嘴裡覺察出一種從未嘗過的怪味,難道真是毒`藥?
他捂著胸口往桌子那邊倒了下去,一動不動。
眼睛閉著,錯過了遲芸帆唇邊泛起的一抹淺笑。
碰瓷慣犯。
許遠航還想著看看這次能不能騙個人工呼吸什麼的,哪怕嘴上過過乾癮也好啊,然而等了好半晌,根本沒動靜,他掀開眼皮一看,遲芸帆正淡定地看著手裡的英語卷子,他自覺沒趣,又坐了起來。
氣氛有那麼一絲尷尬。
許遠航臉皮厚慣了,若無其事般晃著空瓶,評價道:“難喝。”
遲芸帆抬眸看他一眼:“畢竟是毒`藥。”
許遠航想到什麼,笑得整個胸腔都在顫動:“真要把我毒死了,以後咱倆的名字就得鎖死在一塊了。”
這樣也不錯。
遲芸帆懶得理他,傾斜視線,被他捕捉到,他更來勁兒了:“欸遲同學,你這個白眼翻得很不到位啊,來,我教你該怎麼翻。”
她結結實實地翻了個白眼過去,試卷往桌上一拍:“做題。”
“是,遲老師。”許遠航嘴上服軟了,心裡卻想,她不再戴乖乖女的面具,會說俗話,還會翻白眼,真實又生動,多好。
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
這次的英語補習到十點鐘就結束,遲芸帆走後,許遠航收拾桌子,草莓她只吃了一顆,剩下的全進了他肚子,酸酸甜甜的,味道也就一般,也不知道女生為什麼都喜歡吃?
時間還早,他關上門,到一網情深網咖去。
守到十二點才回來,衝個澡,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了過去,沒有做夢,也沒有半夜驚醒,一覺睡到了天亮。
許遠航有些詫異,難道是因為昨晚喝的那瓶味道怪異的液體?
他打算待會到學校再問問遲芸帆。
去高三(21)班的路上,許遠航被一個女生叫住,他以為又是來跟自己遞情書表白或者要手機號碼的,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洛添燈本來心裡就怵他,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話都說不順了:“我、我也是雨來鎮的,就、就住在坤叔家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