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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影子,比爾突然覺得一種安慰:他那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因為他們的人還沒有到齊。只是到達那個廢棄的礫石坑的時候,他們才真正圓滿。那礫石坑沒有名字,周圍長滿了野草和灌木。那裡有充足的彈藥——打一場命中註定的石塊大戰富富有餘。
但是在那之前,他不知道怎麼說——他們想讓他說些什麼?他想說些什麼?他只是在一張張臉上看過去——班思;貝弗莉;艾迪;斯坦利;理奇。他還聽了音樂。
音樂。低低的。他的眼裡閃出了兩道光芒。他想起來了。
2
理奇把他的小收音機是掛在他背靠小樹的枝條上。儘管有樹蔭,但是收音機反射的陽光恰好刺進了比爾的眼睛。
“把、把那東、東西拿下、下、下來,理、理、理奇。”比爾說道,“我的眼、眼睛快晃、晃、晃瞎了。”
“是的,老大。”理奇一點沒貧嘴,站起身來取下了收音機,關掉了聲音。小河的流水聲和遠處汙水廠水泵的轟鳴聲似乎非常響亮。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都遇到了可怕的事情,需要他來告訴他們怎麼做。為什麼是我呢?他想要衝他們叫嚷,但是他知道是為什麼。因為他有主意,因為他失去了弟弟,但是最主要的是因為他已經成了他們的老大——他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我們不、不能找警、警、警察。”終於他說話了。但是聲音自己聽起來也很刺耳。“我們也不、不能找父、父、父母。除非……”
他滿懷希望地看了看理奇。“你的媽、媽媽和爸、爸爸怎麼樣?四眼?他們似、似乎很正、正、正常。”
“我的老哥,”理奇學著巴特勒的腔調說道,“看來你根本不知道我爸和我媽是什麼樣的人。他們——”
“正經點,理奇。”艾迪說道。他的小臉都皺了起來,顯得很焦急,手裡還緊緊地攥著他的哮喘噴霧劑。
今天理奇又戴上了那副舊眼鏡。那天他被亨利·鮑爾斯的一個朋友嘎德。加格米爾在身後猛推了一把,摔倒在地上,結果打碎了眼鏡。回家後他跟母親解釋了半天,但是隻換來了一頓臭罵。想到這些,理奇搖了搖頭。“我的父母挺好,但是他們從來不會相信這樣的事的。”
“那麼其餘的人呢?”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
“誰?”斯坦利懷疑地問,“我連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也想不起來。”
“鄰一、一樣……“比爾顯得很煩惱;沉默了一會兒,比爾想起下面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