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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誰都不會聽我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如果可言,這可能就是你們大人喜歡說的命吧,所以我也不怨了。”
“不說這個了。”他拉住寧一宵的手,對媽媽說,“我帶他來看你了,雖然中間兜兜轉轉,但是我們還是在一起了。”
蘇洄轉頭,對寧一宵笑著說,“當時其實我媽是故意放我去見你的,我知道,她特意找了個空檔讓我溜了,否則我那天都回不了咱們家。”
寧一宵只是聽著,無言以對。
面對這樣一個畸形又充滿壓迫的家庭,寧一宵唯一能共情的只有蘇洄,被壓到快要窒息的蘇洄。
作為一個外人,他很難理解蘇洄的母親,如同他至今也不理解自己母親偏執的愛,儘管他清楚,她們其實都沒錯,是外界的壓迫造成了她們人生的慘烈結局。
蘇洄絮絮叨叨說了許多近況,沒頭沒尾,也想不出什麼結束語,只好說,“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治病,好好生活的。我現在很好,很自由。”
驅車離開陵園,前往機場的路上,蘇洄忽然接到一通電話,對方聲稱是季亞楠委託的律師,約蘇洄見面,他們只好改變路程赴約。
對方約的地方私密性很好,見面後,蘇洄態度友好地打了招呼,“你好,請問貴姓?”
“免貴姓陳,我是您母親的委託律師。”
陳律師看上去雷厲風行,直接拿出檔案,遞給蘇洄,“這是您母親季亞楠女士在生前簽署的遺囑。您可以看一下,大概內容就是她為您留了一筆信託金和幾處國內外的不動產。由於您的健康問題,比較特殊,所以她設定的遺囑條件裡特別要求了監護人這一點,明確提及當您的監護人只剩下你的外祖母或者沒有監護人的情況下,遺囑才能生效,現在您已經滿足了這些條件。”
蘇洄一一翻閱了檔案,抬頭與寧一宵對視了一眼。
寧一宵則詢問,“這份遺囑是什麼時候籤的?”
“五年前,更具體一點說,是季女士離世三個月前。”
陳律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其實,當時季女士想把您從國外接回來,意願非常強烈,為此她和她當時的丈夫發生過多次爭吵,但因為很多原因,她沒有實施成功。但因為那幾次爭吵,她也想要為你的未來多加一重保障,於是對自己的財產進行了新的分配。”
寧一宵皺了皺眉。
財產劃分或許才是季亞楠真正的催命符。
蘇洄的視線有些模糊,他低下頭,看著媽媽拼命為他留下的所有,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