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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總是驚人的相似,年歲流轉如無情車輪,總是窒息地碾過同樣的心意。
某種莫名的情緒在此間夏日炎炎中升騰繼而猛地發酵膨脹,無聲地蔓延至雲天盡頭,最後消失無蹤。
初相見總是再美好不過,但這份片刻美好攔不住少年成長的腳步。
尚且不知這問花妖吃過什麼苦頭,叫他成了天上地下獨一份張狂狠戾的邪魔。
但身邊的玉蘭……
謝逢野靜靜跟了上去,沒留意,手攥得越來越緊,直到手指之間已經被擠得退無可退,如同再用力就要換得剎那血肉交融。
痛意才姍姍來遲。
他後知後覺地鬆開手,卻換來另一份叫人安心的回握。
“無事。”
成意偏頭看他,短短兩個字概括了太多話,其力量如山川,穩穩當當壓下那些鬧海的煩躁。
他們就跟著朱柳一行走走停停,前頭兩個人像是都不曉得要去哪裡,只是日暮人該歇,他們才停在了一處無人的山野小屋中。
朱柳混賬得很,路上沒少拿著少年逗笑。
“哎,你為什麼十七了才這麼高點?”他故意抬手懸到少年頭頂上好遠,“我像你這般大的時候,都有這麼高了。”
男人至死少年,少年自有男人心性,調侃身高很要不得。
自然得不到回答。
“哎,那你說爺爺病了他們綁了你出來,你就不著急回去嗎?”朱柳閒得無聊,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火堆,上面烤了他剛從河裡捉來的魚。
沒扒鱗,沒清臟腑。
謝逢野很期待他們一會下口的表情。
“我說擔心你就能放我走了嗎?”少年抬手晃著截白皙腕子,上面粗糙地拴了根繩子,另一端就穩穩地捏在朱柳手裡。
“那不能。”朱柳笑得明媚,“你走了我找誰去打趣?”
謝逢野和成意站的這處只能瞧見個少年的背影,卻能將朱柳此時那些市井作態瞧得一清二楚。
若是這換成個姑娘,便是立刻下山叫了官老爺來拘了去也不過分。
想他來百安城那段時間,雖然也喜歡這般笑得欠揍,但總歸言行之間還是有一朝大將的影子。
做什麼為了好玩把人救了又把人綁了。
這個問題很快得到了答覆。
那群人就算落荒而逃,但殺人害命之心但凡生出,就再難消下去。
是以他們一路跟到了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