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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換了少佐,就真不想置他於死地嗎?”
村上還是搖頭,秦霽淵便沒了耐心:“罷了,少佐當然不會懂我。”
“不,我很理解你。”村上其井把槍押到桌子上,“如果鄭主編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一定讓你親自開槍殺了他。”
“謝少佐厚愛。”秦霽淵把玩著手上的槍,把槍口對準村上其井的後腦勺。村上其井彼時正走到門口,兀地覺得後背一涼,轉過頭來。秦霽淵這才把槍放下,“演習一下,少佐別在意。”
囚徒困境
村上其井的臉色冷下來,說不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舉動。秦霽淵把槍往他那一拋:“少佐也沒必要緊張,這槍裡有沒有子彈,您比我清楚。”
“現在沒有,以後可不一定。”
秦霽淵已經沒功夫再和村上其井周旋,隨手抓了張白紙塗塗畫畫:“少佐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趕緊審完,也方便我解心頭之恨。”
在之後那段漫長的等待時間裡,他畫下好多個熟悉的剪影。只可惜不能留下把柄,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秦霽淵的話說在前,若是其他人供了鄭時朗,以秦大少爺的性格,保不準真要大夥給鄭時朗陪葬。若是供了秦霽淵,秦會長自然不能放過自己。橫豎都是死,眼下也只剩下一個人可供。梁浮和錢照益都選擇了這個更保險的方案,他們對投平票,剩下的鄭時朗投誰便成了關鍵。
村上其井帶來的資訊可不是這樣:
“鄭主編,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鄭時朗才合上手中的鋼筆:“少佐都這樣說了,那我說什麼還重要嗎?”
村上其井將他的稿紙抽了過來,上面卻沒什麼有用的資訊,不過幾句詩句罷了。村上其井對中國文化了解不深,還是認出了兩句:“‘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鄭主編難道也有心上人?”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反正都是將死之人。”
“我一直將鄭主編視為摯友,鄭主編的話,自然有分量。哪怕所有人都認為你是同黨,我也依然願意聽聽鄭主編如何為自己辯護。”分給鄭時朗的房間遠不如秦霽淵的寬敞,這個昏暗又逼仄的房間便是特意要將他和村上其井的距離拉近。如何逼瘋一箇中國文人,一直是村上其井不肯放棄的研究命題。
“辯護?可我覺得沒必要辯護。”哪怕距離再近,鄭時朗依然有十足的鎮定,鎮定得離奇。他從不掩飾自己身上的疑點,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用完美的邏輯鏈反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