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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浮和錢照益沒敢接話,秦霽淵把玩著手上的戒指,不置一詞。
“我看沒有人願意承認了。不如就讓別人來替這位臥底坦白吧。”他一揮手,幾個家丁便為四人指好了路。
分開關押,單獨審問,太經典的囚徒困境。囚徒困境的破點在於如何建立穩定的信任,亦或是絕對的懷疑。一個都不供和平票是一樣的結局。前者難,後者卻未必不能做到。
在踏進房間前,秦霽淵突然開口:“哥,你要是死了,秦家一定厚葬你,我一定幫你把供出你的人都殺了給你陪葬,祝你好運。你說,到時候墓碑上要刻鄭時朗還是秦時朗啊?”
“借你吉言。”鄭時朗再沒說下一句,推開眼前的門,乾脆地走了進去。
秦霽淵見狀,像是賭氣一般地把門摔上。把梁浮和錢照益都嚇了一跳。
不論從誰開始審,從秦霽淵開口的那一刻,審問的結果都已經註定。鄭時朗被放到最後一個,他問家丁要來了紙筆,記下些靈感,也算打發時間。秦霽淵則被放在第一個,村上其井推門進去時,他正打量著房間裡的玉擺件:“少佐,你選玉的眼光不行啊。”
“怎麼說?”
“這還用多說嗎,這玉是假的。”秦霽淵打了個哈欠。
村上其井在他對面坐下:“是嗎,我看可比秦少爺真不少。”
“它是有心跳還是會說話,怎麼就比我真了,少佐真是沒眼光。不過給少佐送假玉的人也真是沒眼力見。”秦霽淵順手便把玉摔了,“我送給少佐成色更好的,如何?”
“秦少爺闊氣。”
不等村上其井提問,秦霽淵便已經把人供出來了。
“我知道少佐要問什麼。如果我說,鄭時朗就是同黨,少佐信幾分?”秦霽淵正了正神色,看起來終於嚴肅了一些。
得到的卻是村上其井的搖頭:“秦少爺太心急了,我不想問這個。我只想知道,秦少爺怎麼突然就和鄭主編鬧成這樣?”
“鬧成哪樣?他現在不還有手有腳沒聾沒啞的嗎。少佐難道看不出我先前的殷勤全是裝的,我一回國,梁館長就告訴我,得他鄭時朗者得輿論。少佐也知道我這個人聲名狼藉,全上海人都不信我能接手秦家的產業,自然需要有人幫我說些好話鋪鋪路。”
“這幾期的《滬上新刊》我一期不落,可惜並沒有一個字關於秦少爺。”
秦霽淵挑眉:“算我投資失敗。好話沒撈著還不知從哪裡多出來個和我搶家產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