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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轉身背向著牆,但被左手限制住了。
一時間我也慌了,不懂再要說什麼。
這麼多年來,我好像真的有把阿越對我的好變作理所應當,我以為沒有,其實是有的。
這段友誼的開啟者也許是我,但最用心去維護的人一定是阿越。
我輕輕地和阿越說了聲:“對不起。”
對不起,我太自私了。
第4章洗澡
阿越受傷的第二天竟然還堅持要去上班,譴責無果後,我只能饒了點路親自送他上班。
本來說好我中午去接他吃飯,結果十一點的時候就給我發簡訊說提前回家了。
有蹊蹺!
我問他是不是姓裴的來找他了,他含含糊糊的,最後算是承認了。
不太開心,我真的對姓裴的沒有好感。
雖然他高大帥氣、多金有才……
呸呸呸,晦氣!
晚上回家之前,我還以為阿越會不在家,就只點了一份外賣。
到家後發現阿越身殘志堅地在做飯。
我趕緊把他換下來:“你手都這樣了,幹嘛還做飯?”
“你要吃飯啊。”阿越靠在洗碗池邊,沒有退出廚房。
“你都這樣了還要管我吃飯呢?我媽都沒你敬業,她可是手破了一個小口子就要撂挑子的。你這樣我怕被人說我虐待你。快出去吧。”我突然想起來那份外賣,“我以為你不回來吃飯,就訂了一份麻辣燙,你待會幫我接一下。”
阿越應下走出廚房。
感覺阿越的情緒不太對,但應該只可能是手受傷的原因吧?
我當然會做菜了,只是和阿越的廚藝比起來,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猶記當年剛畢業,我也給阿越當了N多次試毒實驗員,那之後才有阿越如今的輝煌。
只能說阿越是勤奮型選手,我則是廢物吃貨。
炒完兩道菜就差不多能開飯了,端到客廳的時候,看見阿越在吃我的麻辣燙。
“你不是不能吃辣嗎?我可是讓老闆給我放變態辣的。”
果然,阿越嘴唇通紅,小舌頭伸在外面急喘喘地哈氣,眼淚都快要掉下來的感覺,居然還有點楚楚可憐。
“行了。”我把麻辣燙移到了自己面前,“不能吃辣就別逞強。”
阿越喝了兩口湯後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阿成你說,我們一起住了八年,我怎麼就是學不會吃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