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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對他們講仁義道德,而他們對待底層的策略毫無底線,一味坑蒙拐騙,所謂錢不還庶人,仁義不上大夫。多是些欠債欠到非洲,買房買到歐洲,有奶就是孃的主。
而市井引車賣漿之流,每每雞毛蒜皮,經營算計,給人以蠅營狗苟的印象,而在大是大非上,卻常常閃耀著那光彩奪目的人性光輝。窮困潦倒的程度幾乎和心靈潔癖的程度成正比。
玄真還要分辨,說的唾沫橫飛,我搖搖頭,勸說道:“真哥,你不要再說了,師妹已然決定了。還望君子玉成,就這麼滴吧。”
我給陶鶴然打了個電話,陶鶴然正在那忙的不可開交,不時朝旁邊人說話,我聽得出來,正是城隍廟方面的人在那告狀呢。只聽陶鶴然說道,你們拿不出那東西是文物的證據,難以立案。而對方在大聲叫嚷著,他們手裡有那物件的盒子,光那盒子,就很有些年頭了。而陶鶴然和他們爭辯說,盒子是盒子,盒子裡的東西在邏輯上和盒子沒關係……
我急忙說道:“鶴然,你別和他們吵了,我們一會把東西送過去。”
陶鶴然卻說:“你等會。”然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說道:“其實我個人認為,你們拿著比較好,這幫人整個就是幫無賴,他們說因為欠周鴻晚二十萬沒給,周鴻晚才拿走文物的,其實,請個好律師,這事能說得通。”
我突然很為師妹感動,義正言辭的對陶鶴然說道:“你對那幫人說,周鴻晚是個頂天立地的巾幗英雄,不屑於與他們這些黃口小兒爭些蠅頭雀尾,馬上送到。”
陶鶴然道:“那我去調解就可以了,你們直接去城隍廟吧,在現場好說話。”
我和玄真載著周鴻晚,直奔城隍廟,廟會結束以後,滿街狼藉,街角的垃圾形形色色,包羅永珍,像是個塑膠袋博物館,一堆堆一叢叢,滿目瘡痍,裡面有吃剩的食物,有宣傳海報,甚至還有被擠掉的鞋子……
街上冷冷清清,廟會開過,瞬間就沒人了,商販們個個都耷拉著臉,原本說好的民俗文化一條街,成了哭喪臉一條街,家家生意難做,因為沒人。
組織者拉大旗作虎皮,拉贊助賣攤位,到最後一個個賺得缽滿盆盈,各單位獎金如流水。買單的只有這些底層小買賣人,當初這些鋪位都被炒了起來,以不菲的價格租下後,卻是這般景象。
我也只能輕輕一嘆,快步走進城隍廟,陶鶴然和那幾個報案的已經在場了,指著那磚洞議論紛紛。
原來周鴻晚壓根就不是做賊的料,摳出磚來,拿了印,你倒是在給人家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