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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那磚根本沒塞回去。還留著個洞在牆上,我敢保證如果玄真或者李小贊做這件事,拿走城隍印後,一準給他們塞一沓避孕套。
而且洞裡有個印匣,工作人員發現了印匣後,才知道那盒子裡有東西,城隍廟當時只有周鴻晚一個人,後來工作人員又沒聯絡上週鴻晚,以為她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專門來盜竊文物,才應徵了城隍奶奶。
廟會的組織辦公室主任,也就是一把手,叫王道荃,挺著一個蛤蟆肚子,眼睛邊掛著大眼袋,明顯酒色過度,見我們來,一張口就打著官腔道周鴻晚:“當著警察同志的面,要老實交代,爭取從寬處理。”
周鴻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拿出城隍印來說:“就是這個,你們拿去吧。”
王道荃接過城隍印,貪婪的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順手交給了他身邊一個文物局的專家,對專家說道:“你給大家好好講講。”
那專家獐頭鼠目,把那印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搖頭晃腦說道:“有明以降,文徵明之子文彭,開創士子文人印,與何震聯手,將閒章推至文人案几,以至後世印痴、印奴、石工層出不窮。傳至丁敬,遂開浙派局面,西泠印社一脈相承。印文雋永,章料昂貴,著名印文有‘明月前身’、‘消幾番花開花落,老了玉關豪傑’‘梅花手段’等等。”
那王道荃眼睛一亮,問道:“你是說這枚印出自名家?”
專家搖搖頭,繼續說道:“這枚印,卻不是名手篆刻,倒有些江湖姓名章的刀法,卻還存點高古格調,有魏晉金石氣,兼有漢印古拙,仔細一看,倒是也有些士子文人印氣象,卻無穿插避讓,三借兩反。因此上,不易斷代,再看章料,不是老坑凍料,非青田,非田黃,非雞血,非魚腦,非藍凍,更非採石……
王道荃一擺手:“哎呀,行了行了,你就直截了當的說,能值多少錢?”
我心裡暗暗偷笑,要講閒章文化,這種人哪裡聽得進去,他們最關心的只是能值多少錢。
王道荃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用料平凡,刀法不奇,但這章有年頭了。”然後咬了咬牙往狠裡說道:“起碼值三千塊錢。”
王道荃一聽,大失所望,一臉的失望拉也拉不住,從臉上掉了下來,衝周鴻晚說道:“這印章,你拿出去兩天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掉包?是不是原來那一塊?”
周鴻晚再有涵養,此時也憋不住了,和王道荃吵了起來。陶鶴然一聲大喝:“別吵了,疑罪從無,你說人家掉包,你得有證據。”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