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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這樣安慰他。每當這種時候,賴子的面頰就現出一種悽清的神情,因此他總是在她的推託面前表示屈服。但是,每一次他都後悔。在一心想見到賴子的時候,只好徒自坐臥不寧。
在此之前,小野木不知把電話簿翻了多少遍。找到結城這個姓,查出屬於澀谷電話局的號碼。一共有八處。然而,八個號碼都試著掛過電話,卻全都不是。
也許是賴子講了與夫姓不同的孃家的姓名;倘若懷疑的話,說不定竟是假名。只有一次,小野木向賴子問過這件事。
“這個問題,您沒有知道的必要嘛。”賴子當時這樣說,“我是結城賴子,您只要相信我這個叫結城賴子的人就成了。羈絆著我的一切繫累和環境,您都不要去管。小野木先生只看著我這麼個女人就行啦。關於我家裡人的情況,您就不必瞭解了。”
回到自己的席位一看,柴木一郎正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等著。小野木落座以後,嫌疑犯抬起眼皮滴溜溜地偷著瞧了一眼。小野木把檔案一件壓一件地重新放好。
“柴木,”他衝垂著頭的對方說,“一般調查結束了。今天就進行到這裡,你可以回去了。”
“是。謝謝。”
嫌疑犯恭恭敬敬地把頭低下去,然後又稍感惶惑地掃了小野木一眼,大約他已經敏感地看出小野木的表情與先前相比有些異樣。
警察過來把柴木帶走了。小野木望著柴木的背影,心不在焉地考慮著量刑問題。看看傳閱過來的下一份檔案,原來是個專在商店行竊的女慣犯。一看手錶,已經過了十二點,於是便起身去吃飯。
小野木向侍者訂了一份三明治,然後向會議室走去。會議室裡,桌子擺成“口”字缺一邊的形狀,同屆的加藤檢察官正坐在一端吃著咖哩飯。
“呀,辛苦了!”
加藤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椅子。
“啊。”小野木坐到他的旁邊。
“累了吧。你好像精神不佳,審問了好幾個嗎?”
加藤一面往口中送湯,一面把臉扭向小野木。
“不,只一個。”
“案情棘手嗎?”
“搶劫致傷罪。為了女人,需要生活費,在路上動起了菜刀。”
“那個女人,是出賣肉體的,還是別的什麼女人?”
加藤檢察官用筷子戳著黃色的米飯。
“不是。在外地和房東家的女主人相好,後來到了東京,沒有工作。”
“嗯。”加藤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