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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他揚揚手裡的酒杯,“像我一樣。”
馮清筠沒管他,仍舊起身準備離開。
“也不是,你不像我。算了,這酒你不喝也罷。只是有……有幾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福分聽……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倒像極街坊鄰居的說法。他們都說李家那個獨子早得了癔病了,時不時就發瘋,只有待在那種煙花之地才正常些。天天混在那種地方,早就廢了。連李家也全當沒有這個孩子,每月付了百老匯送上門的賬單而已,早不管了。可憐李家好不容易有點成績,竟絕了後。李醇他爹今年也四五十了,還在苦苦求子,前兩天又納了一門妾。
馮清筠有點印象,雖然不是很大的陣仗,也算張燈結綵,熱熱鬧鬧的,紅綢從李家門口鋪到街尾。連馮家也跟著沾了點光,吃了個宴,得了些吉利錢。這熱鬧裡獨獨沒有李醇,好像也沒有人會告訴他,他也沒來鬧。偶然有人問起,李家就說早死在外頭了,此刻不知道爛成什麼樣了,說來還晦氣。
混亂中,馮清筠總感覺他的眼神全不像瘋子該有的渾濁,哪怕爛醉如泥,眼睛依然是澄澈的。他突然起了好奇心,又坐下來:“哪兩句?”
“哈哈哈哈……痴人,痴人!你著了相啊……”李醇嘴裡卻吐不出什麼清晰的話,只是把那杯酒往馮清筠面前推了一下。
馮清筠愣了愣,端起酒一飲而盡。灼燒感從喉嚨蔓延到胃部,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強忍著噁心:“如何?”
李醇真的開始有了些正經樣:“她為什麼不選你,你懂麼?算了,問你也沒用,你肯定悟不出來。她是誰啊,名冠全上海的黃鸝,一夜早不知道貴到什麼地步了,你又沒個富裕朋友,就算選了你,你們家就是砸鍋賣鐵也還不上的。我看剛才進去了蕭老闆,可就沒出來,輸給他,不算輸。”李醇給自己滿上,送酒到他的唇邊,頭跟著湊過去,搭在他的肩上,“蕭凌和是汪偽的人,離他遠點,對你沒壞處。”
“就這兩句話,我知道你不信。他們說我是瘋子,不過信不信由你,這些事問這裡哪個人都一樣,只有你個痴兒不懂罷了。”
馮清筠在意的卻不是這個,他幾乎下意識問到:“蕭老闆很危險的話,她怎麼辦?”
“她自有她的過法。要我說,人家那麼想讓你跑,你也別總想著她,貼上來送死。眼下保住自己才要緊,不要費了人家的苦心。”
“保住自己?讓她也落得個投井的下場嗎?我不是你,我要救她!”
李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抬起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