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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朗把手收回來,那陣微顫還沒停,突然感覺這雙手這樣不熟悉,且按下不提,把話題一轉:“你今天負責什麼?”
“瞄準秦少爺,做點聲勢。”
鄭時朗一頓。
“時朗哥你放心,都交代好了,不會傷到秦少爺的,我槍法好著呢。真的,如果真傷到秦少爺,我也給自己來一槍。”
“別說傻話。”鄭時朗從視窗往秦霽淵的方向望,後者正翹著腿躺在沙發上呢,還算悠然自得,“傷到了也是算我的。”
算,是要算,本不該把他牽扯進來,這樣重要的節點自己竟不能親自把關,不失為重大失誤。
“阿艮,你有練過左手開槍嗎?”他突然開口。
“左手?之前玩著試了兩次,到底不比右手嘛。”
“如果我要練,大概多久才能到之前的水準?”鄭時朗說完才意識到阿艮並不認識還會開槍的自己,勉強牽了牽嘴角,“算了。”
“能練到百分之八十的水平就幾近極限了,畢竟你右手還沒廢,到底不能破釜沉舟。你年輕,又那麼有天賦,也不妨試試。”這時開口的是老盧。老盧得算他的上級,老幹部,原來年輕的時候和敵人拼殺,掉了一條右臂,論這個,他有發言權,“不過你啊,還是給這些小夥子一些表現機會吧。知道你最近和秦少爺走得比較近,也知道你不用提醒,但我還是多嘴一句,別陷太深。”
老盧站得直挺挺的,袖管空了一節,那是他的勳章,為革命,丟一隻手,不算什麼。戰場上流血犧牲的人還少嗎,他這條命不知道是多少隊友換來的,所以他得活下去,得像個軍人一樣活下去。前線上不了就到後方,總有用武之地,英雄寶刀未老。
鄭時朗知道這時候不該猶豫,可還是沒辦法坦然,故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碼頭吹來的風腥澀澀的,周林不喜歡這樣的味道。她難得穿了一身紅色,紫線暗紋,銀線鏽了幾朵曇花,剎那芳華定格於幾尺布料之中。妝也自然比往日濃些,搖一把紙扇,掩面輕笑:“還好沒有記錯時間,不然可就要撲空了,看來我和蕭老闆也不能算沒有緣分。”
蕭老闆聞聲回頭,大喜過望,笑得幾近扭曲:“黃鸝,你終於來了!”
“這樣說,蕭老闆是知道我一定會來,甚至還盼著見我麼?”她坐到蕭凌和旁邊,手扶上對方的肩,“原來是算好我會捨不得讓你一個人來做這擔驚受怕的生意,所以才早早告訴我。早知就不該聽,是我來得不巧,走也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