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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霽淵看著面帶倦意的眾人:“這小賊一時半會估計是拿不下來了。今夜擾了大家休息,是我和韓同志的失職,大家多多擔待。都先回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眼見著再耗下去也沒有結果,大家這才四散了。這回是真的四散,因方菘藍一句話,大家多多少少都帶有些對舍友的提防。唯有秦霽淵鬆了口氣,癱到床上。
鄭時朗已經換了身衣服,整理好這一片狼藉。秦霽淵潑水時特意沒往他頭上潑,這樣就不必因頭髮溼打擾他入睡的進度。待到鄭時朗也終於忙完,躺到床上,秦霽淵立馬就貼了上來。
“讓我看看……嗯,沒發燒就好。差點忘了你是最怕冷的那類人,上回淋了雨燒成那樣,我還怕你這次也會著涼……”
“剛才潑水的時候不是很乾脆?”鄭時朗的的確確是有些著涼的跡象,不大嚴重,到不了發燒的地步,乾脆不告訴秦霽淵,省得他又操心。
“你生氣了?”秦霽淵湊到鄭時朗面前,睜大了眼睛看向對方,顯得可憐巴巴的。
距離太近,就連鄭時朗都猶豫了一瞬親還是不親這個問題。他倒真沒什麼好生氣的,心裡跟明鏡似的,早知道自己已經對秦霽淵言聽計從,任他做什麼自己都會縱容:“怎麼會生你的氣。”
“沒生氣就好。”秦霽淵的快樂就那麼簡單,現在看起來心情就不錯。眼前浮現眾人悻悻而歸的樣子,順口提了一嘴,“印鑑你藏哪去了?”
印鑑是丟了,可不是今晚丟的,而是今早。他們第一次清點古董的時候,秦霽淵就已經順手牽羊地把印鑑順了回來,藉口去上廁所的工夫把印鑑丟給了鄭時朗,讓鄭時朗自己找個地方藏藏。也就韓凌雲心大,完全沒發現少了個物件,這才有今晚這出。黑影自不必說,當然是鄭時朗。一米八幾的個子彆扭地屈成一米七,往倉庫裡跑了就躲在門旁,在門邊卡個小東西,讓門合不穩,待韓凌雲進了倉庫他再閃身而出。這一路難免要過些積了水的路,他身上的黑袍——其實就是臨時披上的被子,被角上不慎沾了水。這要是叫人發現了,很容易被人懷疑。畢竟房間是不大有可能進水的,即使是鋪在地上的那張地鋪受了潮,要溼也不該只溼邊緣。所以才有秦霽淵那一盆水。看起來是潑在了鄭時朗身上,目標卻是地上那床被鋪。兩個人一唱一和,終於把今天這場鬧劇糊弄過去。
“印鑑在你行李箱裡。”
“行李箱?不能吧,他們都翻得那麼仔細了,還能逃得過他們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