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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仍然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樣,範震昱憐憫地想,班賀或許也只剩今晚了。
“說完了嗎,”趙靖珩問,“班賀,這就是你要說的?”
班賀:“是。”
趙靖珩露出幾分失望:“我以為,你能有什麼高見,看來我親自走這趟,註定是徒勞無益。”
大逆不道的冒犯之語並未讓他生氣,看向班賀的眼神變得輕蔑,像是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葛容欽傳來的訊息,讓他誤以為班賀是個有才能之人,以莫大的膽氣放出豪言,親自來見一見並無不可。可若是隻會橫加指責耍嘴皮子,除此之外毫無用處,那麼和朝堂上那些針砭時弊指手畫腳的文官有何區別?
攻訐指摘他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缺這一個。
趙靖珩欲起身離開,班賀再次開了口。
“殿下,除了那塊不存在的天鐵,殿下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哼。”趙靖珩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你倒是說說,本王要的是什麼。”
“殿下要的是,統帥萬軍的將,攫戾執猛的兵,和破堅摧剛的器。”
班賀口中字字清晰,深深跪拜,“殿下想要減少士兵的折損,但不該侷限於此。弧矢之利,以威天下。唯有傳世利器才是國之根本,使強敵不敢來犯,才能永保江山。”
趙靖珩沉思片刻,神情中的輕蔑散去,語氣未變:“你充其量,佔一個器。將和兵,你都給不了。”
班賀雙眼映著屋內僅有的光,清透純粹:“草民的確不是領兵打仗的料,但草民自認有幾分識人的眼色,斗膽向王爺舉薦將才。”
趙靖珩眉梢微挑:“陸旋?”
班賀痛快承認:“正是。”
“當年陸籍將軍武功蓋世,通識兵法,行兵佈陣有如神助,未能收入本王麾下,是一大憾事。”趙靖珩憶起當年,頗為感慨,目光回到班賀身上,“但陸旋終歸不是陸籍,是龍是蟲,不是由你評說。他現在,跟著駱忠和?”
看來,淳王對陸旋的情況已然知曉。班賀不覺得奇怪,坦然道:“是。駱將軍有意栽培,對這位故人之子很照顧。”
趙靖珩唇角一翹:“駱忠和那老小子,看著爽直沒城府,實則到處是心眼。跟著他,學不到什麼好。”
班賀不敢隨意揣測:“殿下的意思是……”
“就讓他在那兒待著吧。”趙靖珩說,“也讓我看看,你口中的將才到底如何。”
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