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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賀不放心地說道:“今日京營加強兵力巡查,那件事已經引起注意,眼下情況嚴峻,你明日就要回敘州了,為你的安全起見,切勿節外生枝。”
“知道的。”陸旋笑笑,順從地點頭。
他向來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這樣說了班賀便信他,話鋒一轉,問起另一件事來:“你告訴長贏與我相識的?”
陸旋如實相告:“他在京營的人面前替我說了話,但並不信任我,為了讓他不再糾結此事,我告訴他,我還去找了你。”
這番說辭雖說是為了應付長贏,那少年尚且年輕城府不深,也輕易信了。但換個角度來看,實則是將表面上毫無瓜葛的班賀也牽扯了進來,陸旋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驟然沉默。
卻聽班賀點頭讚許:“還算機靈,理應如此。若是還遇上今日這般困境,儘管報我的名字,我雖力薄,保你應當無虞。”
當日在敘州,他便對陸旋說過會在京中等他,先抵達都城這一個多月,少不了提前做些準備。更為重要的,背後有所仰仗才好行事。
他必須保證陸旋能安全離京。
陸旋久久未開口,只是注視班賀,眼睛一眨不眨。
班賀慢半拍地想起,眼前這人心懷別樣心思,明明自己心中坦蕩,但在陸旋更為坦蕩的目光下,卻覺得無法直面,他不自然地微微側臉:“行李都收拾好了嗎?”
“沒有。”陸旋說,“有件想帶走的東西沒法帶走。”
班賀下意識想他可能知道陸旋指的是什麼,但他沒法開口接話。
難不成讓他去問,那件東西是什麼?陸旋真說出了他心裡那個答案,又該如何回答?
糾正陸旋他不是個東西,還是繼續追問他算是個什麼東西?
“就算再喜歡那件東西,我也不一定非得帶走。參軍行伍無論是在西南、西北,日子都苦,卻是我必須要走的路,他在京城好好的就行。”陸旋仍是看著班賀,語調和緩,好像是真想得通透徹底。
可他的眼神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班賀想說什麼,被陸旋制止:“有不該想的奢望是我自討苦吃,和你沒有關係,不必覺得有負擔。”
“說完沒有?”班賀問。
“沒有。”明日就要啟程回敘州,班賀忽然找來,陸旋覺得應當趁此把話說清楚,或許以後再沒有機會了。
那日班賀說他從未言明過,他不想再不明不白地離開。
陸旋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