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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心想我的臉頰是不是也陷下去了?她小聲說:“怎麼你去——二隊那邊——也不告訴——大媽一聲呢?歡歡老問起你呢。”
他仍然盯著她,也小聲說:“那天走得很急,我沒時間過來告訴你——們,後來在嚴家河等車的時候,我到郵局去告訴了老大,以為他回來時會告訴你們的,可能他忘了——。以後不能指望別人,還是我自己過來告訴你一下——”
靜秋嚇了一跳,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這些天在找他一樣。她宣告說:“你告訴我幹什麼?我管你——到哪裡去?”
“你不管我到哪裡去,但我想告訴你我到哪裡去了,不行嗎?”他歪著頭,有點不講理地說。
她窘得不知道說什麼了,趕快跑到後面去了。在屋外站了一會,才又跑回來,看見他坐在她桌子跟前,正在翻看她寫作用的本子。她搶上去,把本子合起來,嗔怪他:“怎麼不經人家許可就看人家東西?”
他微笑著,學她的口氣問:“怎麼不經人家許可就寫人家?”
她急了,分辯說:“我哪裡寫你了?我提了你的名,道了你的姓?我寫的是——決心書。”
他好奇地說:“我沒說你寫我呀,我是說你不經那些抗日英雄許可就寫人家——。你寫我了?在哪裡?這不是你寫的村史嗎?”
靜秋不知道他剛才看見她的決心書沒有,很後悔說錯了話,也許他剛才看見的是本子前面的村史。
還好他沒再追問,而是拿出一支新鋼筆,說:“用這支筆寫吧,老早就想給你買一支的,沒機會出去——。你那支漏水,你看你中指那裡老是有塊墨水印——”
她想起他的確說過要買支筆給她。因為他老愛在衣服上面口袋那裡插好幾支筆,有一次她笑他:“你真是大知識分子,掛這麼多鋼筆——”
他笑著說:“你沒聽說過?掛一支筆的是大學生,掛兩支筆的是教授,掛三支筆的——”他賣個關子,不說下去了。
“是什麼?掛三支筆的是什麼?是作家?”
“掛三支筆的是修鋼筆的。”
她聽了,忍不住笑起來,問:“那你是個修鋼筆的?”
“嗯,喜歡鼓搗鼓搗小機件,修修鋼筆手錶鬧鐘什麼的,手風琴也敢拆開了瞎鼓搗。不過你那支筆我拆開看過了,沒法修了,要換東西,不如再買一支,等我有空出去給你買一支。你用這支筆,不怕把墨水弄到臉上了?你們女孩最怕丟這種人了——”
她沒說什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