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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詹東結婚這麼多年,就算再大的矛盾,雙方也從來不用暴力來解決,他推我那一下,算是我們夫妻關係中最嚴重的一次。
說實話,我並不怪他,雖然當時我是知道自己和林容深沒什麼,可詹東不是我,自然不清楚,看到那些曖昧的東西,自然會胡思亂想,時間過去這麼久,該消的氣也全都消了。
我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提起了他前女友,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詹東老老實實說那天還好她胸口扎的並不是很深,在醫院再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我聽了,嗯了一聲,沒有太多言語。
詹東也是沉默著,我們兩個人都相互沉默著。
沉默了好久,詹東說公司還有些事情晚點再來看我,我也沒有挽留,還讓他如果忙的話沒必要再來了。
詹東離開後,我媽走了進來問我們兩個人怎麼回事,是不是還沒和解,詹東怎麼才來這麼會時間就要離開。
我沒有回答她什麼,只是讓她別瞎操心。
之後我又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裡,詹東上午來一趟,下午來一趟,如果有時間還會這裡陪夜,儘管我們雙方的關係還是有些僵硬,可和以前相比也算是緩和了不少。
我不去碰觸他前女友的話題,他自然也不來問我和林容深的事情,我們兩人心裡心照不宣,誰都不去戳破,仍舊各自維持好夫妻之間的責任。
等我出院後的那天,張小雅打來一通電話給我,說是讓我過去一趟,她想讓我幫她挑選一下婚紗,我這才記起,已經離她的婚期不遠了,雖然頸椎這部分還有些疼,可大家這麼多年朋友,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義不容辭,當時便很爽快的答應了。
到達她所在的婚紗館後,張小雅正好換了一件禮服出來,我笑著放下包問她老公怎麼沒陪她來挑選,張小雅一臉無語說:“他最近都在忙著宴席的事情呢,哪裡有時間。”
我說:“宴席重要還是老婆的婚紗重要?”
張小雅笑著撩了撩裙襬說:“我還希望他不來呢,不然總是挑剔這個挑剔那個,換來換去我都累死了。”
我一臉羨慕的看向她,又打量著她身上的婚紗說:“真美。”
張小雅切了一聲說:“搞得好像你沒結過婚似的。”
我沒有回答什麼,因為我和詹東的婚禮真的不太美麗,也沒有任何的幸福感,婚禮當天自己穿了什麼衣服,喝的什麼酒,到現在都是模糊一片。
我象徵性的幫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