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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緊急搶救,但家園的凋零已是不可避免。
當時我們的一位攝像拍下了這有些悲壯的場面,而另一位組裡的同事用這些畫面做成了一個小片子,配上惠特尼·休斯頓深情款款的歌聲,播放的時候,大家表面是笑,但心中是否流淚,怕只有各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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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註定了不穩定,照片上的四個人是東方之子過去的同事,現在右邊的溫迪雅去英國留學,中間的男士,《東方之子》《實話實說》的創辦人時間,已流浪到評論部副主任的位置上,左二的編導程曉鴻則流浪到了美國,顯然,流浪的空間擴大了。
這一切對於我們來說都不算是苦難,甚至回憶起來還多少有點兒留戀的味道。這之中,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時常困擾著流浪的人們。比如說,心中永遠的漂泊感、變換了生活環境以後的感情生活,不是中央電視臺的正式職工,因此沒有任何福利,沒有對於分房子的渴望,沒有藉資料的資格,還有某些正式職工的白眼,出去採訪時不公正的待遇等等,這一切都曾經在區域性的時間裡刺痛過流浪的心,只不過很快就過去了。
大水沖走了我們《東方之子》組的集體生活,相信其他組也都有著各自精彩而讓人感慨的故事,最初那種夾雜著熱情的流動也慢慢穩定下來,大家開始在京城之中租下房子各居一方,見面時大多是在辦公室或是出差之中。夢想不用在眾人之中分享,各自組內的人員也穩定下來,不再是出一次差回來,就能輕易看見陌生的面孔。
我為同事們高興,從二十多歲走過三十,人們不能總是停留在一種流浪的狀態之中,上面有老,有的人下面也開始有小,生活的重負在理想的面前也是必須承擔的,穩定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但我在祝福的同時,依然懷念那種流浪時的激情。生活環境不再像最初那般惡劣,可內心深處那種流浪的激情之火卻不應該熄滅,否則我們的節目就注定要在越來越精緻的技巧之中消滅了激情消滅了一種粗糙而原始的衝擊力,那是可怕的。
在評論部內部曾有一個欄目向工作人員問過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還沒走?”回答是多種多樣的:
“還沒累死呢!”
“還沒過癮,走什麼走!”
“我喜歡這個職業和我的同事們。”
“自己騙自己個兒。”
“在這裡,似乎總也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