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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晏承坐在書房裡,嘴唇緊抿,神情冷峻。眼神並未具體落在某個地方,似乎陷入了某種特別的思緒之中。面前的電腦螢幕上還顯示著已經結束的會議介面。
他這次回英國,是因為爺爺身體出問題,住進了醫院。晏西和晏婭都在外地被要事纏住,沒能及時趕回。他不得不親自回總部主持大局,也被迫不得不踏入這座房子。
這裡是他8歲前一直居住的地方,裡面有太多關於父母的美好記憶。同時,在他心中,也是一切悲劇的起源。
車禍那天,他們就是從這裡出發。父母在反覆的相互詰責中開始揭露對方荒淫的婚外性事,場所當然包括這座房子,這間書房。描述的露骨程度之大,顯然是急怒之下忘記了後座還有孩子的存在。
車輛就這樣在荒唐而又充滿淫穢色彩的爭吵中衝向死亡之地,揭開了他在慾望中掙扎困頓的人生序幕。
他不常回這裡,幾乎是能免則免,因為身體會有應激反應。性慾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方面,還有一些並不總是出現的症狀。
不知想到什麼,龔晏承雙手掩埋臉部,用力撫過後,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嘆息般呵出一口氣,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電話。
“你之前……通常怎麼跟她們談我的要求?”
電話是打給鍾潔的。
他這話問得突兀,但鍾潔為他做事多年,立時便明白他在問什麼。
“一般都是直接跟對方提具體條款,這種事情繞來繞去反而不好。”
“對方如果有不能接受的呢?”
鍾潔一愣,如實回道:“這種情況,按您的要求,談話就該終止了。”
電話那邊沒吭聲,鍾潔試探道:“老闆?”
半晌後,他低嗯了聲,“你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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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現在坐在龔晏承臥室的床上,他正在洗澡。
她腦子還有點暈,有點不理解事情的發展怎麼會如此迅速。
幾天前在電話中,龔晏承並未透露具體要跟她談什麼事,只問了她的地址,說週六上午9點去接她。
蘇然直覺可能跟上床的事有關,但又給自己打預防針,不斷暗示說應該是公事。雖然談公事不大可能約在週六,更不可能直接找她談。
事情的走向變得明晰,是在早上臨出門前幾分鐘。
蘇然照例點進微信檢視訊息,就看到一條好友申請彈出。
她點開一看,頭像是同齡人中不常見的歐洲小鎮風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