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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一輩子也不認識陸與江。
我不應該貪心,我不應該貪心……不是我的,那根本就不應該屬於我,這是報應。
“景知……葉景知……”他的臉湊在我眼前,被我瞳孔放得很大,如同相機的變焦。陸與江的睫毛很長,還微微上翹,我常常想等他睡著了偷偷撥一根,可是每次都不等他睡著,我自己就先睡著了。
我一定是又睡著了,因為我夢見陸與江,他很溫柔的喚我的名字,替我揉著頭疼的地方,他甚至低下頭來,在我唇上流連的輕吻,雖然很輕。可是他上次吻我是在什麼時候呢?兩年前?三年前?我近乎貪孌的吮吸著他的味道,不肯放開。他把我抱得更緊了,我聽到他胸口咚咚的心跳,他喃喃吻著我:“景知……天曉得……”他幾乎是深深嘆了口氣,口齒含糊:“景知……我想你……”
我忽然清醒過來,就像被人從頭澆了杯冰水,太陽穴那裡突突跳,我的人也跳起來,一下子像只兔子,逃得老遠去。"
他還半跪半坐在那裡,胸口微微起伏,看著我。
我就像被人灌了硫酸,從舌尖到胃裡,全是滋滋作響的毒霧,一直躥到腦門上去。我是真的清醒過來了,雖然後腦勺還很疼,雖然體內某個地方還被揪著一樣疼。但我口乾舌燥,那句話卻不能不說:“你看清楚,我是葉景知,不是葉竟知,竟知已經死了。”
他的臉白得像鬼一樣,我想我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動彈,我也是。
最後我腳發麻了,站不住了,我把遙控器找著,塞到他手裡去:“開門吧,我要走了。”
他沒有開門,而是把遙控器狠狠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地毯厚,我撲過去撿遙控器,而他撲上來撕我的衣服,就像瘋了一樣。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猙獰的陸與江,額頭甚至爆著青筋,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以前就算他被我氣得要死的時候,他也最多用更難聽的話來氣死我。可是他今天一定是瘋了,我就知道,一提到竟知,他就會發瘋。我拼命反抗,才知道自己力氣比他差了有多遠。他弄得我很疼,甚至比第一次還疼。第一次就是他喝醉了,把我當成了竟知,我順水推舟把他哄上了床。然後威逼他,勒索他,拿罪惡感和道德觀敲詐他,最後逼著他不得不娶了我。
他只差沒有拿刀子逼問我:“為什麼你要跟我結婚?”
“錢啊,像你這樣的有錢人哪裡找去?”我恬不知恥的答:“本來你做我姐夫也挺好的,可惜我姐姐死了,你也做不成我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