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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我親自出馬,搞定你做老公了。”
所以他恨透了我,我也恨透了他。
可是為什麼這麼厭惡,還是會娶我?甚至結婚後,某些方面一度還挺河蟹的,雖然陸與江應該是有潔癖,河蟹完了就離我遠遠的,又不許我超過三八線碰到他。
我無數次想過這個問題,最後無意間聽到陳默的一句話:“男人會把愛與性分得很開,他抱著你的時候不定想著誰呢?”
我知道陸與江想著誰,他想著我的姐姐,葉竟知。
雖然我跟竟知長得一點也不像,她又漂亮又溫柔又善良,就像一朵白蘭花,而我渾身是刺,連心肝都是黑的。
我開始以為我忍受得了,結果我實在高估了自己,我會在夢裡哭得肝腸寸斷,只要他出差不在家,每個晚上我都會怕得瑟瑟發抖,怕得睡不著覺,怕他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但他一回家,我又找這樣那樣的理由跟他吵架,因為我知道為什麼他會對我和顏悅色,因為他想起了我姐姐,想起了竟知。我一次一次歇斯底里,而他針鋒相對,如果不是竟知,如果不是他答應過她,要好好照顧我,估計我們的婚姻也拖不到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