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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星沉很體貼地轉移了話題:“殿下說笑了。可是要喝茶?我去叫他們進來換一盞。”
我點點頭。
回公主府後,我認真思考起了先前在蕭星沉那裡說的大話。
成為父皇利益的一部分,說起來何其簡單,做起來難。
要怎麼樣,一步步建立起父皇這個認知呢?
直思索到大半夜,終於有了一個模糊的頭緒,方才閤眼睡去。
幾日後,我一邊百無聊賴地吃提子,一邊聽吉祥彙報外頭的要緊傳聞。
不曾想,今兒居然聽到了一個十分炸裂的訊息。
“稟公主,皇后孃家才升任四品武官的侄子,就是先前說過氣死過妻子還妄想娶公主的那位王公子,昨兒出事了!”
我一愣:“你是說,王安志?”
平安直點頭,笑:“他喝花酒醉了,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夥歹人,不知起了什麼衝突被重重打了一頓,據說是徹底傷了那處,往後都再也去不了花樓了。”
吉祥也沒忍住笑出了聲:“那以後豈不是不能叫他王公子,要改叫王公公了?”
他不知,我對他們的敵意已經到要斬草除根的地步。
陸暉那邊想必也是一樣。
我把他的女人整的這麼慘,堵死了他們做夫妻的路,又間接害他禁閉。
他估計早就恨不得把我食肉寢皮,夢裡殺我少說幾百回。
不過是因為暫時儲君位置不太穩當,我如今受父皇寵愛,又牽扯到不少相關人,才咬牙忍著罷了。
這樣的兄妹關係,哪裡還能放下恩仇,只是做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我和他,只能有一個活到最後!
蕭星沉看著我的神情,笑:“這麼說來的話,殿下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和皇上撕破臉?”
我搖搖頭:“的確做好了這個準備,但儘量能不撕就不撕。”
“我的立場絕不會變,只能改變父皇的立場,讓他拋棄太子了。”
蕭星沉道:“並非我懷疑皇上的愛女之心,只是即便他再不喜太子,那終究是他嫡出的儲君,意義與眾不同。”
“皇上自己是庶子出身,故而格外在意元配嫡出正統這些東西。這也是為何太子明明資質平平卻穩坐儲君之位,其他皇子再怎麼優秀努力,他不但不去喜愛,反而格外忌諱的緣故。”
我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就算有這一層緣故加成,太子說破天,也不過是他的兒子罷了